里穿过去,绕小道的话比较快。三七想到沈太医心不在焉,朝前走了几步,却是听见了葡萄藤后传来的声响。
“沈太医还真是厉害,这么快就用你这张脸巴结上了玉承徽。”
谁不知道玉承徽在东宫最是受宠?沈太医也当真是够厉害,直接就巴结上了玉承徽。
三七听到这里,吓得一哆嗦,赶紧蹲了下来。
沈太医的嗓音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清润得如同山间的泉水:“属下只是去负责给孟小姐治病,姜承徽多心了。”他生的好看,眉眼哪怕是淡淡的也是清隽秀气。
姜承徽盯着这张脸,发出一声嗤笑:“你诓骗得了旁人,却是诓骗不了我。”
她眼神盯着沈清云的脸,分明是一张让人难以挪开眼睛的脸,但她的眼神却像是看见蝇虫,满是恶心。
“你从我兄长房间出来的时候,我可是看见了。”
沈青云那张脸瞬间没有了血色,下垂着的拳头也一寸一寸捏紧。姜承徽轻笑了一声,那眼神犹如能穿过面前人的衣裳,看透里面。
“这外衣之下,身上应当全都是痕迹吧?”
永昌侯的世子因为体弱,常年不得出府,手段残忍,向来阴毒。他的屋子,姜承徽都不敢靠近,若不是偶然闯入,只怕没有人会知道。
太医院的这位沈太医时常来永昌侯府治病,竟然是治到了世子爷的床榻上。
想到那窗户前,勾住她兄长腰腹间的腿,再看面前的人姜承徽便觉得几欲做呕:“你当时衣裳不整,叫的很是淫,荡。”
假山后,三七捂着唇无声哽咽了一声。
细微的石头划出声响,三七缩着身子微微颤抖。这声声响,假山后的人也听见了,姜承徽扭头左右张望了几眼,不敢再继续说了。
“你给我记住,日后离我们永昌侯远一点。”
姜承徽匆匆留下这句,立马就带着宫女走了。
等所有人都走后,三七才缩着身子从葡萄藤中走出来,她浑身颤抖,吓得面色发白。跌跌撞撞的,狼狈的跑回了合欢殿。
“三七姐姐,您这是怎么了?”
院子里几个二等宫女看着三七白着脸跑回房,‘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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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冬青捧着茶盏上前放下,小声道:“三七回来后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看样子很是伤心。”
玉笙眉心皱了皱,往窗外瞧了一眼,天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