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几句。”
太子妃面上笑意僵硬了,垂下头来试探着:“据说是因为与玉承徽闹了矛盾?”
那下垂着的眉眼闪了闪,太子漆黑的眼帘中似是有什么一闪而过:“玉承徽年纪小,娇气了些。”
太子妃抓着茶盏的手收紧,指尖都泛着一丝白。
她仰头,眼神往丁香那儿看了一眼。
后者立马出去,没过多久姜承徽来了。
姜承徽站在广阳宫的门口,知道自己这一喊下去,就是再也回不了头了。双手狠狠地纠在一起,她想起沈清云那张脸。
都是他,缠着她的兄长,做出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又想到自打入东宫开始,就从始至终都被玉承徽踩在脚下。
这两个人,都是她最厌恶的,今日,她只要她喊出口,这一喊嗓子下去,日后这东宫就再也见不到这两个人!
“砰——”的一声,姜承徽跪在了广阳宫的汉白玉台阶上。
头往下一磕,大喊:“娘娘,妾身要告发。”
“合欢殿中玉承徽与太医院太医沈清云之间关系不正,私相授受……”姜承徽这一喊,直接把王全的瞌睡给喊清醒了。
歪着的脑袋抬起来,王全那胖乎乎的脸上,眼睛瞪得老大。
“娘娘……”
姜承徽还在大喊,王全脑袋懵了一会儿后,赶紧哆嗦着站直,起身往下走,膝盖上面的位置都是麻的:“姜小主啊,您这是……”
深秋的天,王全活生生吓出了一脑门的冷汗,任由冷汗滴下来,也不敢擦:“你这是要捅破天啊!”
屋子里面,姜承徽的声音还徐徐传来。
太子妃面上十分难看立马扭头,一脸的严肃:“还不快些将外面的人给拖出去,这是什么地方由着她胡言乱语?”
屋子里伺候着小宫女,小太监们手脚发凉。
丁香慌乱的点着头,转身就往外跑,急急忙忙的撞到了八宝架,上面的花盆砸了下来。
“奴婢该死!”
丁香连忙往下跪,小宫女小太监们也慌得立马跪下,室内安静得只余下呼吸声。
太子妃转过头。
太子斜躺在软塌上,握在手中的茶盏一点一点收紧了,他面上的神色无半分的变化,温润的眉眼之间似乎还是带着一丝笑意。
瞧见那模样,太子妃的手都微微有些发颤:“殿下。”她紧张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