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双手蜷了蜷,相互摩挲了几下。
玉笙当他会生气,他向来不是这样好脾气的人,她躲了他三次,若是放在以往那只手只怕早就立马过来,捏住她的下巴。
只她等了许久,那只下垂的手只握紧拳头紧了紧,随即才一点一点地放开。
太子拉高她身上的被褥:“太医说你过度劳累这才昏了过去……”
玉笙闭上眼睛装晕是有意为之,但后面确实是真的睡着了。
上百个岁岁平安并不是那么容易好绣的,玉笙这段时日没日没夜地绣,的确是受了累。
那只手放在被褥上,玉笙垂下眼睛就看得见手背上的血痕,她目光太明显,盯着那只手背看了许久。
太子垂下眼帘后又也跟着看了一眼,划得这一下不深但却也是见了血。
“无事……”他轻笑一声,怕吓到了她,收回了手。
同时,玉笙躺在床榻上,垂着眼帘声音小小地道:“我想回去了……”
“你今日受了惊吓,待会儿叫太医过来给你看看。”刚在广阳宫中,他还曾面带着笑意解释了一句,如今却是非要粉饰太平,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连带着这句话都像是从未听见过。
玉笙暗地里咬着牙,自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让这件事翻了过去。
“刚刚殿下派人去查了,玉笙与旁人是否有不正当的关系?”她半坐在床榻上,说完之后自嘲的冷笑了一声。
太子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神往下沉了沉,过了会才开口:“孤相信你。”
“你说谎。”
玉笙猛然抬起头,巴掌大的脸上贝齿死死咬着唇瓣,面上的血色尽数的褪去,执拗的看向他的双眼之中:“你根本就不信我。”
“你也觉得我会背着你与旁人通奸,当时那么多人,你的眼神是这样告诉我的。”
“玉笙,孤是太子,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玉笙不听解释,从床榻边的另一侧下去,离他离的远远儿的,赤着脚下了床榻,鞋都没穿就往外走:“妾身先告退了。”
她低着头,几乎算是落荒而逃。
太子指腹摩挲了两下,上面还有她的温度。眼看着玉笙赤脚往外跑,他忽然大步上前三两步地便追上了她。
“你鞋都没穿,这样是想去哪里?”
“今日闹了这一通,殿下只怕也不想见我了,玉笙这就离开,再也不碍殿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