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牧送你回去。”拿着玉的手渐渐的收紧,洛长安面上僵硬了一会儿,倒是也听话的点了点头。
“那我先回了。”
门打开,又关上,太子看着那坐在轮椅上的人,背影都仿若带着不舍。
“这姑娘对你倒是不错。”
太子想了想,冲着兴致明显不高的恒亲王开口。那拿着茶盏的人往后靠了一靠,眼神看着窗外的雨:“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他面上有些臭,声音也低沉着,半点也没掩饰他的不高兴。
刚聊的话题,就此中断了。太子瞧他也没了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笑着起身又给两人都倒了一杯茶:“糕点。”
他示意他去看桌面上的油纸包。
“这薛记的糕点铺子离百顺街可有不少的距离,一来一回三炷香的功夫,排队去买也需得小半日,这不是有心是什么。”
恒亲王的眼神从糕点上挪开,又去看向太子:“你怎么知道。”
连着去买糕点的路他都知道。
“你管我如何知晓的。”太子轻笑一声,低头品茶,不回。
茶水有些凉了,恒亲王没这个兴致,低头一口气闷了,放在手中的茶盏转了两圈,随即才淡淡道:“那你宫中的妃子对你也不错。”
太子顺着他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手背。
他这双手生得修长如竹,手背上一道血痕便是格外的明显,刚一进屋,恒亲王就发现了。
放下茶盏,太子倒是半点都不掩饰,大大方方地任由他瞧:“猫抓的。”
嗤笑一声,恒亲王低头喝茶,这么深的一道疤痕,那猫的爪子可有够锋利的。他摇头,明显是不信。
嘴上却还是道:“猫崽子这东西,都是有脾气的,听话的时候就要哄,不听话的时候就要罚。”
“哦?”
太子扬了扬眉,倒是做出了洗耳恭听的姿势来。
“哄的话,你就得摸它的脑袋,加以安抚。”
“罚的话……”轻啧一声,恒亲王的语气里溢着笑意:“掐住它的后颈脖,掐住了,它也就不和你闹了。”
点着头,太子面上带着笑:“那我回去便试试。”
两人一来一回,说的都是家常了,谁也没去再提刚刚的画。
一场雨下得越发的大,等雨停了一些,两人才坐马车离开。
刚上马车,恒亲王就冲着外面的庄牧道:“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