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也就不能随意地处置了。
垂下眼帘,太子妃淡淡的道:“本宫一人帮你无用。”姜承徽抬起头,太子妃又道:“你若是不想死,该求的不是本宫,是玉承徽。”
一大早起来,就下起了小雨。
玉笙躲在合欢殿中绣花,她绣花的手艺不错,但她却不喜欢,之所以会是在月楼的时候被逼着学的。
绣花不比弹琴,作画,需要的是心静,心若是不静下来,那针插的就不是帕子,而是手指。
刚开始她其实不讨厌绣花,绣花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因为你一说绣花,旁人自然也就不会来打扰你。
她不喜欢的是,嬷嬷逼着她学,越是逼她她便越是厌恶。
“主子前段时间刚伤的手,怎么还在绣?”素嬷嬷拿了一碟姜糖来,姜糖没那么甜,深秋的天有些冷吃上一颗反倒是浑身暖暖的。
玉笙近来很是喜欢。
吃了颗糖,玉笙又喝了口茶,才把手中的东西给她看:“做个香囊。”
素嬷嬷瞥了一眼,上面绣着云纹一看就是给男子的。
“主子给殿下做的?”玉笙笑了一声,也没否认。昨日那剪下来的头发她偷偷带回来了,准备香囊做好了就放进去。
殿下这颗心硬得跟快冰似的,她靠近一点,融化一点。走远一些,只怕是又会硬起来。
她得时不时地准备这些,让殿下那颗心再也硬不下去。香囊看似是小,侧面一看又可以说是她的一番情。
喝了口茶,玉笙动了动脖子,一旁的三七瞧见了立马过来给她捏了捏脖子:“对殿下怎么好干吗?殿下如今都还没处置姜承徽呢。”
玉笙笑着看她闹别扭:“你不懂。”她该怎么解释,要想让男人在心中有你的位置,必须要男人以为你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一片真心?
“可姜承徽……”三七单纯,太子如今还没处置姜承徽,她便是看姜承徽不顺眼。
玉笙刚要解释,小元子撑着伞从外跑了进来:“主子……”小元子身上带着细雨,跪在地上磕着头,手指着门口道:
“姜承徽来了,冒着雨跪在门口,说是来求主子您饶命。”
玉笙放下针线,笑着站了起来,咬牙道:“很好。”
“她这哪里是求我,她是来逼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