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走去。
他带来的一众亲兵也瞬间收队,马蹄声响渐渐地远离,直到消失不见。
玉箫早就被这阵仗吓得动都不敢动,等人彻底都走了后,才风风火火地闯入屋子里:“刚……刚刚那是谁啊……”
余下的话还未说完,却见贺文轩趴在床榻上,以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门口。
“你在瞧什么呢?”寻着他的目光又张望了一眼,玉箫半点东西都没看见,好奇的问过去,却见贺文轩飞快的摇了摇头。
“没。”既然恒亲王信了那画像是假的,那又为何还要拿回去呢?
将门口的目光收了回来,他摇了摇头,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
“你还没说那贵人是谁呢。”玉箫眼中带着笑意,一边说,一边捧起茶盏沏了杯茶。
“恒亲王。”苍白的唇色微微轻启。
‘咚’的一声,玉箫手中的茶盏落在地上碎了:“你说寻玉笙的那位贵人,是……是权势滔天的恒亲王?”
饶是玉箫如今有了贺文轩,可一想到那位是恒亲王还是忍不住的酸。
“玉笙只要还活着,这一年哪怕是吃了再大的苦,日后被恒亲王寻到只怕也是吃喝不愁,荣华富贵享用一生了。”
玉箫没控制住,语气有些酸酸的。
贺文轩想了想,到底还是没将玉笙在东宫的事告诉她。
承徽,正四品,哪怕不用恒亲王,她自己走的也是一道荣华之路。
出了福祥胡同,前方就是闹市。亲兵侍卫们上前清出一条道出来。
恒亲王坐在马上,手中的鞭子时不时的晃荡几下,随着马蹄慢悠悠的走,却也不跑。
庄牧知道,殿下这是怕当街跑马伤了人,他寻思了一会儿,驾着马靠上前:“主子,您还信他?”庄牧的眼神落在那画卷上。
他都怀疑主子是不是找人找出魔怔来了,那贺文轩骗了主子一次,主子怎么还相信他第二次?
“不信。”
从宫中出来,他的手指就再也没从这幅画上挪开过。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上都是冷意。
“主子您不信,还要他继续画干嘛?”
画画是假,寻人是真。
昨日贺文轩一番话说得突然,不惜露出了马脚也要拦住他光明正大的寻人。只能说明他要么他自己寻到了人,要么顾及对方的身份他不愿意告知。
昨日太子宴会,来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