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太子妃这儿,玉笙起身的时候往两人身上瞥了一眼。
半点都没有那水乳交融后的亲密感,若不是站在一起,还当这两个是个陌生人。
玉笙收回眼神,不敢在乱看。
太子妃说了不少,声音温柔却威严,如今纯良媛手中的权力都被太子妃一一夺了回去。纯良媛如今看似还在跟着管理东宫,但内务府的奴才已经是一头倒戈了。
玉笙揉了揉脑袋,有些昏昏欲睡。
前方太子正在注意着她呢,见状垂下眉眼喊了一声:“玉承徽……”太子妃说了一半,无端被打断。
一瞧太子,她就想起昨日太子居然歇在了偏殿,如今他连着俩人共住一室都是煎熬了。
太子妃垂下眼帘,面色有些不好看。
玉笙心中也不爽快,身侧的姜承徽虎视眈眈正准备随时随地恶心她呢,刚准备打了个哈欠,又被逮住了。
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屈膝福了福身。
“殿下,太子妃娘娘……”
“怎么,玉承徽昨晚没睡好?”从上而下,那张小脸板得紧梆梆的,太子低头喝了口茶,像是随口道:“身子不舒服,孤待会给你叫个太医……”
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
玉笙面上带着笑,又往下弯了弯腰:“多谢殿下了……”她还未起身往回走,太子妃咬了咬牙,到底还是道:
“玉承徽是辛苦了。”太子妃到底是京都贵女,身为太子妃处处得体,满是威严:“昨日安平王家的郡主与恒亲王府的洛小姐闹矛盾,多亏你迅速解决了。”
元承徽正在暗自琢磨怎么开口呢,听了瞬间抬起头。
玉笙想了想,将口中自谦的话咽了下去,道:“是妾身与元承徽一起帮的忙。”玉承徽面上有些红,跟着起身了。
她摸着肚子,想开口。
太子妃扫了她一眼,就道:“都有功,都赏。”她赐给元承徽一对翡翠镯子,水色极好,一看就是上品。
元承徽爱不释手,还未谢礼,又听太子妃说道:“玉承徽临危不乱,昨日宴会上创下奇功,再加上之前在姜承徽的事上受了委屈……”
太子妃说到这里还是不满的,这些事情算什么?不过是说的好听罢了,太子的良媛,在座的哪一个不是家世显赫?
姜承徽元承徽的父兄,哪一个不是在位殿下卖命?
而玉承徽呢?入宫才一年,就从奉仪晋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