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上又痛又刺的痛楚袭来,姜承徽身子都在发着颤。
“你我都是承徽,你怎么敢打我?”
姜承徽崩溃地大喊一声,玉笙冷笑,另一只握着她的手腕还没放下,她用了力将姜承徽狠狠往外一推。
“你也知道我们都是承徽之位?”
姜承徽整个人被推在紫檀青木的矮桌上,上面的糕点茶盏被撞得掉在了地上,她捂着发疼的脸,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刚姜承徽伸手打我的时候,可还记得你也只是个承徽?”
姜承徽先动的手,在座的主子奴才都瞧见了,玉笙本就有理,何况,她与姜承徽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了。
这种情况下,既然不能握手言和,那她便只能将姜承徽狠狠地踩在地上。
“就……”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姜承徽气的恨不得将玉笙碎尸万段,却也只有咬着牙哭:
“就算这样,你也没权利打人。”
何况,这一巴掌打得她实在是疼,姜承徽捂着脸,只觉得自己巴掌脸都肿了起来:“你我地位一样,就算是我犯了天大的罪也自有太子妃娘娘管教,何时轮到你来了……”
“谁说玉良缘与你地位一样?”
玉笙正准备回怼,前方不知何时传来脚步声,太子殿下竟不知何时站在了抄手游廊上,因有柱子挡着,来了多久一时也无人发现。
瞧见那月白色的华服,玉笙眼神一闪,嘴里的话咽了回去:“叩见殿下。”她弯下腰,屈身行礼。
一屋子的人才回过神来,殿下居然来了,所有人赶紧起身站的站,跪的跪。就连最远处的玉箫,手中捧着果盘,也被身侧的人拉着跪了下来。
这位就是太子啊,她看着那玄色的长靴,心中默念。
“殿下。”
唯独姜承徽被打蒙了,等反应过来捂着脸赶紧跪着扑了上去:“殿……殿下……”玉承徽这个女人平日里惯是会装,殿下如今总算是瞧见她这虚伪的脸了。
姜承徽趴在地上磕着头,露出自己被打红的脸:“玉承徽心思歹毒……妾……妾身的脸,妾身的脸……”
太子走上前,在她身侧站住。
玉笙看着人靠近,心中其实是有些慌的,刚自己那模样,实在是有些不好看的。
“疼吗?”
头顶一道声音响起,玉笙没回过神。
跪在地上磕着头的姜承徽眼睛一酸,捂着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