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扣上的珍珠就掉了。”
玉笙撇见那鞋子心口就发慌,低下头假装喝着茶,掩饰住心口的慌乱。
素嬷嬷低着头,又重新拿了颗新的给她缝上去:“一大早就让小宫女去寻了,寻了一早上也没寻到。”
珍珠不比西珠,西珠不比南珠。
又只有指甲盖大小,缝在鞋子后面做暗扣的,值不了几个钱。玉笙手中的姜茶快喝完了,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寻不到就算了,指不定是在哪里丢的。”
“这东西值当不了几个钱,如今又下着雪,别让奴才们去寻了。”
素嬷嬷点着头,同时手中的鞋子也缝好了:“也是。”她点着头,瞧了一眼面前的鞋,却还是遗憾道:“只可惜原来这珍珠是一对,如今虽找了个大小差不多的,但也没之前那个好了。”
玉笙听了心口慌,赶紧挪开眼睛不敢再看,让人将鞋子给收了起来,总之她日后是不敢再穿了。
话音刚落下,门被人打开,冬青带着沈清云走了进来。
三七瞧见来人,低下头,端着茶盏立马就出去了。玉笙的眼神从她身上挪开,看向面前的沈清云。
好长时日不见,沈清云气色好了不少。他一张脸生得好,冬日里许是吃得多了些,眉目都越发的夺目起来。
玉笙笑着打趣了儿一句:“沈太医这张脸,若是个女子只怕是无人能敌了。”沈清云有段时日没来,倒也不见生分。
听了这话半点不气,反倒还轻笑了一声。他将身上的药箱放下来,眼神看向软塌上的玉笙:“比不得你。”
玉笙是真的好看,翻了年马上又要再大一岁。
眉目身段完全长开了,娇小地坐在软塌上,杏眼桃腮,琼鼻红唇,生的是越发的清丽动人,一颦一笑都让人难以挪开眼睛。
沈清云面上带着笑意,上下瞧了她一眼,才道:“像是受了寒。”把过脉,又开了药。
借着给她开药方的时候,玉笙没忍住,又往他袖口里去瞧。这若是旁人,玉笙定然不会那么没规矩,这举动也会惹得人不喜。
可这……沈清云如何说呢,玉笙认识他时间长,二来之前瞧过他太多无人瞧过的一面,在规矩上反倒是少了一些。
她目的太明显,捧着茶盏又不好直接说,眼睛滴溜溜地在他袖子上瞧。
沈清云收拾药箱的时候,轻笑一声将手腕给抬了起来:“没有。”那上面干干净净的,的确是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