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毛一脸纳闷的道:“殿下要主子您做什么啊?还一个色一个样?”
嫩如葱段的手哆嗦着伸出来,玉笙想了想,忍住那羞耻对着自己的脑袋比划了几下。
“你说……”她声音细细的,犹如蚊虫支支吾吾地问:“做两个耳朵放在头上,会可爱吗?”
素嬷嬷一脸的疑惑,又或者是根本听不懂。
玉笙对上那两双纯洁的眼睛,哀嚎一声将狐狸毛遮住了自己快煮熟的脸:“没什么了,都……都下去吧。”
她这话也说得出口,没脸见人了她!
都怪他!狐狸毛下面,玉笙的眼角都羞出了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变色了!!
“主子?”素嬷嬷站在软塌边上,看着主子在翻动,一脸的着急:“主子,您没事吧?”
“出去!”有气无力的一道声音响起,玉笙羞耻的脚指都蜷住了:“还……还有,拿些针线来。”
狗男人!心机狗!好狠的心!!
两手紧紧地拉扯着狐狸毛,玉笙牙齿咬得咔咔响,却又不得不爬起来,胆战心惊,哆哆嗦嗦地开始做小玩具。
——
“啪!”的一声响,屋子里又扔出一个花瓶。
元承徽回去之后就砸了半个屋子,她今日算是丢了大脸了。自打怀孕之后她便是再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都怪她!”
她抬手扶着肚子,对玉笙却是越发地恨之入骨。若不是她,今日自己也不会这么丢人。
“主子。”她发火,身侧的嬷嬷等人全都吓了一跳:“您可千万别动怒,您这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想到孩子,元承徽才算是好一些,可咬着牙,想到今日的事却还是气:“恒亲王便算了……”她也斗不过人家:“可玉良媛凭什么?”
她怀着身孕,玉良媛对着自己也没恭敬两分,撑着扶手起来,元承徽气得跺脚:“殿下呢?我要找殿下评理。”
身侧的嬷嬷一脸为难:“殿……殿下有事处理,说是不过来。”
“我要去见殿下。”元承徽气的不轻,要去见殿下,身侧的嬷嬷好说歹说才将人给劝了下来:“主子,姜承徽说的对,玉良媛不能惹。”
“姜承徽。”
姜承徽这几日每天晚上都在说玉良媛的坏话,奴才们听得多了,谁都能说上两嘴:“说谁跟玉良媛作对,谁就没好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