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姜承徽死得蹊跷,更蹊跷的是死在她的合欢殿四周。
她与姜承徽又恰好不合,这一切可半点不像巧合。
掐紧手心,玉笙便在那儿等着,果然才一会儿,元承徽就开始了:“哪有这么巧合啊。”她抬手捂着自己的对肚子,害怕的根本不敢去看玉笙的眼睛。
“井口那么大,总不可能是姜承徽走着无缘无故地摔了下去,指不定是有人杀了人,故意将人给抛在里面。”
玉笙掀开眼帘,直接抬起头看向元承徽那闪躲的眼睛。
“那按照妹妹这么说,人死在了我院子门口的井中就是我杀的了?”
元承徽自然是这样的想的,只是她没料到玉笙会直接说出来。眼神闪躲了好一会儿,到底是不敢再多言了。
前方,太子妃站在最高处,那双眼睛往玉笙那儿看了会儿,最后才一点点收回目光。
“行了,人都死了,吵这些有什么意思?”
她披着那件绣着牡丹花的外衣坐了下来,虽是未梳妆打扮却从依旧还是平日里那个端庄威严的太子妃。
此时,太子妃那张脸上威严之中伴随着几分的可惜:“姜承徽既入了东宫,那便是我们东宫的人。”
“无论平日里怎么样,如今她人死了我自然要还她一个清白,是谁杀的便是要查个水落石出,一命还一命。”
玉笙扶着素嬷嬷的手坐下。
外面传来脚步声,随即侍卫们上来禀告,说是姜承徽带了过来,如今就在门口问如何处置。玉笙的手心掐的紧紧的,跟着太子妃出去了。
屋外一片灯火通明,一队侍卫们举着火把将广阳宫围得如同昼日。
姜承徽就在那中央,人躺在木板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但从露出的衣服与鞋子来瞧,就是姜承徽本人。
那双鸦青色的绣花鞋上绣着鸢尾花,玉笙见她穿过。
随行一同来的还有太医,那盖在脸上的白布一掀开,身后的那些后妃们接连地吐了起来。玉笙瞥了一眼也有些没忍住。
白布底下,姜承徽那张脸有些血肉模糊。
元承徽吐得最厉害,一声声的像能要了她的命似的。她怀着身孕这些东西不能多看,立马便被人拉了出去。
她一走,玉笙的面前就空了,她又往那儿看了眼,还未瞧清楚,素嬷嬷上前赶紧将她给挡住了。
“小主是掉在枯井中磕到脑袋死的。”太医跪在地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