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如今,良媛位置已满,玉良媛这个鸠占鹊巢的人也该下位,把这个位置腾出来还给她了!
“本还当你是哪家的良家小姐,殿下宠爱你便也就罢了,可没想到……没想到你居然是个瘦……瘦马。”元承徽声音越来越大,激动的好像都在颤抖。
好似那瘦马两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都是侮辱了她一样。
“这样的身份,怎配与我们同为姐妹?”元承徽仰起头,对着玉笙的眼睛:“你这样的人,又有何脸面留在宫中。”
随着元承徽最后一声落下,四周看过来的目光越发地炙热。
那眼神中的打量,与轻蔑,与玉笙之前想的是差不多的。可就算是有准备,那些平日里熟悉的人,对她恭敬的小太监,连着满是艳羡看向她的宫女们。
都是这样看她的。
她不过是个瘦马出身,好像就该让她去死。
这一切的一切,与她而言都是格格不入的。
玉笙想,可是她也没有办法掌握自己的出生。她也不想是个污点的身份,可是,这个世上又有多少人投身在一个好人家?
又有多少人从生下来就是锦衣玉食的?
大部分的人不都是生于平凡?
若是有选择,她也是不想让自己是个瘦马的。
但是,既然她是了,既然她从那淤泥之中走了出来,那她起码有站在这里的权利吧。
“瘦马,不过是好听一些。”元承徽一番言论,说得玉笙不敢言语。她得意极了,放高自己最大的声音,开始侃侃而谈。
“其实,也不过是个妓。”身后的玉箫被这一声声,一个个打量的目光,吓得颤抖的如秋天的落叶般,半瘫软在地上,膝盖都伸不直了。
这些字眼,这些眼神,比刀子还要刺人。
“说的好听一些,也能叫清倌…”
话音还未落下,玉笙的巴掌就落了下来。她那一下,用的是十足十的力道,打的玉笙的巴掌都开始发麻了。
跟别论元承徽的脸。
捂着几乎失去知觉的脸颊,元承徽瞪大了双眼,嘴唇颤抖了好几下:“你……你敢打我?”
“本宫为何不敢?”
玉笙上前一步,挡住了元承徽挥过来的手。
“你不过是个瘦马……你敢打我?”元承徽快疯了,“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下贱的玩意,你还敢爬到我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