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有些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早朝结束了?陛下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陈琢走上前,只抬手在她头上摸了一把。他没回玉笙的话,刻意换了个话题,问:“刚是不是有人来过?”人靠的近后,玉笙才看的越发清楚。
这张脸依旧是如以往一样,温润清冷的如同谪仙。可无人比玉笙更了解他,越是平静的表情下,说明他心中越是着急。
如今整个皇宫都是陛下的眼线,她在这儿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陛下自然是知晓的一清二楚。
“刚刚赵忠全赵公公来过了。”玉笙也没必要拦着。垂下眼帘,抬手指着桌面示意陛下去看:“留下这个东西后人就走了。”
赵忠全已经随着太上皇出了宫,陛下就算是再不满,只怕也寻不着人了。
陈琢走上前,拿过那锦盒打开。瞧见那里面的东西后,眉心微微往上挑了挑。
“怎么了?”
玉笙见他那表情,问:“这东西可是有什么不对劲?”
陈琢低头瞧着锦盒中的那枚金钥匙,沉默了很长时间后忽然笑了笑。他摇了摇头,没说话,放下手中的锦盒后往里屋走去。
玉笙坐在原地,有些猜不透他卖的什么葫芦。
屋内静悄悄的,出乎意料的是陛下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手中还捧着个锦盒,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了过来。
玉笙的眼神落在他手上,总觉得有那么几分熟悉。
然而还没等她想起来,明黄色的长袍就落在了她眼前。迦南香涌在身侧,玉笙连呼吸都跟着停了下来。
她忽然觉得有一种危险感。
那只拿着锦盒的手在她眼前晃荡,修长如玉的手指在锦盒上摩挲了一会儿,随后,他当着玉笙的面将那锦盒给打开了。
瞧见那里面的东西后,玉笙呼吸一瞬。锦盒里放着的,是皇后宝印。那日,他亲手放在她手中的。之后玉笙后便再也没见过,像是刻意忘记了。
却是从没想过,这东西一直在她的屋子里。
“对每一任新帝而言,除了皇位之外,还有一样东西至关重要。”他将锦盒中的金钥匙拿出来,在手指之间摩挲了一会。忽而撩起眼帘,往玉笙那儿看去:“你可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玉笙没说话,只眼神往他手中看去。掌心中的钥匙格外的刺眼。
“再有一样,便是帝王的私库。”富可敌国,里面的富说的是国库。但国库里的珍宝再多,也不是帝王一个人的。取之于民,用自然也要用在黎民百姓身上。
可私库那就不同了。
既是私库,那便是帝王个人的。精中之精,贵中之贵。随便一样东西单独拎出来,也是无价之宝。再说了,这是历任帝王留下来的珍宝,经过历史的沉淀,价值无可估量,与国库相比都更胜上几筹。
可想而知,这个东西拿出来有多重要。。
“这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