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假如一个人的心灵上有很多伤口,那他有压力和受伤害就很难自愈,还会想起以前的旧创伤,造成更严重的反应,所以忘掉一项技能或一段记忆都有可能发生,在他们的心中,这可能就是造成他们痛苦的根源,或引起他们想起痛苦的绳子。
当然也不是说家庭健康人生幸福的人就不会有心理问题,也有可能他从来没有经受过挫折,心理不够强大,也会出事。
总之,不要去追究为什么会发生问题,不要对病人进行询问让他回答,因为他自己是不可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可能他一直告诉自己没问题,但事实上他早就受到了伤害而不自知,家人要关心他们,但不要给他们制造新的压力。
高浪听了一晚上网络断病,已经十成十相信柳苇是因为压力过大患上了心理疾病才会忘了怎么跳舞怎么唱歌。这也很合理,训练营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她在那里过的也不是什么好日子,回忆起来也不会太美好,因为这个对跳舞唱歌产生恶感很正常,就是发病的有点早,要是她不在她手里的时候发病就好了,但高浪也只能自叹倒霉。
再联想一下柳思思的家庭也不是什么好家庭,家庭留给她的只有伤害。
这么一想,柳思思变神经病简直是太正常的事了。
高浪思考半夜,挥笔而就写了一篇报告,以柳思思——文中代号为a艺人——为例子,提议以后公司选艺人也要将心理健康纳入标准,不能再选这种容易出问题的高危艺人了。
写完,发到牛总的邮箱。
搞完这个,她才觉得这次盖到她头顶的锅至少已经推出去一个锅把了。
剩下的就是怎么把柳苇这步快要废的棋给重新盘活了。
高浪想了想,决定不能把柳苇给一个人放在这个别墅里了,人闲着容易出事,网络上的心理医生也说要让病人接触社会,这样有助于他们叫矫正自己,以人为镜嘛,心理有问题的人都是不正常的,让他们多看看正常人,慢慢的就有可能把自己给矫正过来。
第二天,高浪走了以后不久,三个助理加三个摄影师开着两辆车来到了别墅。
三个助理中,有柳苇曾见过的大助理a。
a圆圆的脸蛋,剪着一个半边的波波头,另一半剃成半秃,染成幽蓝色。她手拿两只手机,进门先跟柳苇打招呼:“思思姐,我是上回的小马啊,高姐让我来接你去拍机场照,咱们准备准备就出发吧。”
然后小马非常快的介绍了一下今日的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