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一道有些却诺的声音传来。
楚墨翼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名低着头的女子，又小声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花瓶并非是永宁郡主打碎的。”
楚墨翼的目光落在那名看上去，有些胆小的女子身上。
“你说花瓶不是永宁打碎的？”
女子低着头，不敢看楚墨翼。
“我看到……是顾三小姐……推了……推了郡主一下，郡主才会……不小心撞到摆放花瓶的架子上。”
楚墨翼眉头微微蹙起；“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那女子道。
楚墨翼看上顾婉容，此时，顾婉容的脸色很是苍白。
顾婉容牙齿紧紧咬着嘴唇。
永宁忙道；“并不是这样的，是我不小心摔倒，顾三小姐想要伸手扶我。”
永宁跟顾婉容之间，不睦已久，楚墨翼也是有所耳闻，今日，永宁怎的会提顾婉容说话？
“不……不是这样的。”顾婉容眼眶微红，声音有些颤抖。
“我的确是推了永宁郡主，可是……可是我……”顾婉容看向江晨，一脸委屈道；“我之所以会推永宁郡主，是因为，永宁郡主出言挑衅，我一时气恼才会……才会推永宁郡主的。”
在场的众人，除了刚进来的楚墨翼外，都看到她推永宁的场面。
顾婉容知道，永宁之所以会说，是她不小心打碎花瓶，是想博得江晨的好感。
此时江晨的脸色非常难看，他看着顾婉容，江晨不敢相信，一项温柔大方的顾婉容，竟然会推永宁。
当顾婉容承认，是她推了永宁，江晨对她很是失望。
看到江晨眼中的失望，顾婉容的脸色更加苍白，她攥着帕子的手微微收紧。
江晨沉声道；“不管怎样，你都不能动手推永宁郡主。”
顾婉容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件事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说错话，顾三小姐也不会一生气推我，这都是我的错。”
永宁一副替顾婉容着想的样子。
永宁越是这样，江晨便越生顾婉容的气。
此时的江晨觉得，顾婉容以前的善解人意，温柔贤淑，都是装出来的。
江晨冷声道；“道歉！”
顾婉容杏眸圆睁，不敢置信地看着江晨，他竟然让她向永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