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求求你。”
韩路被他烦得受不了,知道这家伙就是个赖皮,不好打发。
冷静了片刻,又道:“世容,侯哥,兄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听进去也罢,听不进去也罢,反正我就一说,你就一听。”
渣男兄弟:“韩主任你说。”
韩路:“咱们艺术界有句话,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你老人家这十多年光顾着说爱情,平日好象也没怎么练吧?是是是,你现在是有国家承认的职称,在外面行走江湖,也懂得察言观色,很会来事。但是,一台戏能不能扛起来,你知道我知道大伙儿都知道。提醒你一句:外面的私人老板可不是开善堂的,他今天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可以带上你。明天呢,后天呢?单位的工资虽然不高,但好歹稳定,我劝你还是回来上班吧!”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出口,侯世容心中最敏感的地方被戳到,气得脸都白了:“你意思是我的职称是熬资历熬出来的,实际上是个草包。”
韩路:“我可没有这么说。”
两人不欢而散。
半呵斥半挖苦了渣男兄之后,韩路这两天积压在心中郁闷消解,加上剧场灯光的问题解决,心情顿时一片大好,就端着保温杯喝了两口,骑着单车自回单位。
刚到,就看到陶桃提着一口袋水果在前面走。
韩路骑了车冲到她身边:“回来了?”
陶桃停下来,淡淡应了一声:“回来了?”
韩路:“晚上想吃什么,我做。”
陶桃一听韩路邀请她去她宿舍,面色顿时一变。
韩路:“陶桃,我想你应该明白。虽然我们是夫妻,但那事我不会强迫。那是一件美好的事,我喜欢等到美好,而不是玷污,就是想跟你说说话而已。”
陶桃还是摇头,神色中竟然有点畏惧。新婚之夜的时候,她本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心理准备。但当韩路把手指触碰到她的脸的时候,眼前忽然浮现出齐清寒的脸,内心中顿时觉得一阵恶心。齐清寒恶心、韩路恶心,男人都恶心。
这才尖叫出声。
第二次,她更是不停哆嗦,她崩溃了。
韩路还是好声好气地说:“你应该相信我,咱们毕竟是两口子,不住在一起,未免会让人觉得奇怪,也不为俗世所容。你搬我那里去,反正我那里有多的房间,就当我们暂时合租,这总可以了吧?”
“这几日,单位的流言蜚语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