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路大惊,忙道:“爸爸,你小声掉,陶桃还在坐月子呢!”
韩国庆:“坐啥月子,有她那样坐月子的吗?又是洗头,又是刷牙洗脸,又是吹风扇,又是吃水果,吃生菜叶子的,我看她就是在折腾人。再说了,我管教自己的娃娃,关她屁事。我不但要喝酒,我还抽烟呢!”
说罢,老爷子掏出烟点着了,吧嗒吧嗒抽起来。
陶桃从房间里走出来:“灭了。”
“有你这么跟我说话的吗,我偏不。”韩国庆更是冒火,抽了韩路肩膀一巴掌:“不争气的东西,吃这么贵的团鱼又有什么用,闷娘饮食。”
陶桃冷冷道:“爸,我想你应该明白,大家在一起都要互相尊重对方的生活习惯,这家里不能有烟酒味道的。本来我打算等韩晋满月才请你走的,现在,请你回老家去吧,我们并不需要你!”
“你!”韩国庆暴跳如雷,韩路一看不好,急忙拦住他,连声说行了行了。
这个时候,一只甲鱼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厨房里逃出来,一口就咬在韩国庆的鞋子上。
韩国庆奋力一脚,把那畜生踢下楼去:“好,好得很,你一做儿媳妇的竟然赶老人走。我也不是厚脸皮的人,我肯定不会赖在你们这里。不过,老子还有一件要紧是要办,等我办完肯定回家。我一个人过自由自在不好吗,凭什么要看你眼色?”
陶桃:“你充谁老子,你说粗话。”
韩国庆:“你喊我爸爸,我不就是你老子。”
陶桃冷笑:“我那是尊重你,我的尊敬是给值得尊敬的人。”
韩路满心苦涩:“你们能不能少说两句,我受不了。”
韩小妹又哭起来。
这个时候,大门打开了,老金提着甲鱼上来:“乱扔什么东西啊,都把宋副主任的车砸了个坑。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
有外人在,陶桃一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只留老韩一个人在客厅里不住顿脚。
被老韩踢下去楼的甲鱼最大,有六斤左右。
甲鱼兄死个很惨,七窍流血,背甲破裂。
韩路忙弄去厨房收拾好了,炖进钢精锅中。
老韩走了进去,把门关上。
韩路很怕父亲,求道:“爸爸,别闹了。”
韩国庆却没有发火:“娃,你婆娘不是个善人,我跟她合不了,等妹妹满月我就回家,你也别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