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听我姐的话啊,怕什么怕?”
“还真有点怕。”丁喃语摇头。
陶李:“不要怕,有我替你撑腰,咱们家,我怕我姐夫,我姐夫怕我姐,我姐怕我。”
丁喃语扑哧一声:“你们还真是生态平衡了。”
“不废话了,上车。”
大约是经受不住羊肉米线的诱惑,又想坐车过过瘾,丁喃语忸怩了半天,还是坐上摩托车后座,引擎声把一条街都惊动了。
米线很不错,陶李下了血本,放了许多羊肉。
还别说,丁喃语也是个重口味的,放了许多辣子和花椒油,自吃得满头大汗不住擤鼻涕,大呼巴适。
她平时被陶桃管束得非常严格,穿什么衣服,吃什么饭菜,陶老板都要过问。
陶桃时不时突然跑进丁喃语宿舍,看到不合适的食物,直接带走扔垃圾堆里;时不时在晚上十点半的时候跑丁喃语楼下看上面灯关没关,良好的睡眠才能有一条好嗓子。
逮到丁喃语熬夜,陶桃就是一通大骂,骂起了火,还上手。
丁喃语很郁闷,自己在学校读书学艺的时候被人管,怎么现在参加工作了还给人管,我这工作不是白参加了吗?
见她吃米线吃得开心,陶李点了一支烟,笑道:“小丁,说起来这个月你已经吃了我几次早点了,哥拜托你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小丁吸着鼻子:“陶哥,这事真得不行,老师会打人的。中心的优秀演员不少,你找别人吧。”
陶李道:“找别人,找谁,人家要能看上才行?中心就算有优秀演员,可还能优秀过你。苏大姐说了,只要你。”
“哥,我真不能去。”
没错,陶李正是给苏幕遮当说客,让丁喃语去走穴的。
丁喃语自回金沙市参加工作后,很快在戏剧界打响了名号,被人称之为未来二十年金沙市曲艺界的扛旗之人。
苏幕遮顿时就上了心,去看了丁喃语的演出,心中有了计较。
这小丁的演出有个毛病,对于人物的表现上还差点火候,不够抓人。但嗓子亮,演唱技巧圆熟,现在的听众懂行的少,大家都只听个热闹。而她这种唱发,恰恰最能镇半懂不懂的人,天生就是跑野厂子跑草台班子的,如果能够挖过去走穴,应该不错。
不过,苏幕遮和陶桃可是翻了脸的。
陶老板对小丁这个得意高徒盯得非常紧,跟亲妈一样时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