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砍死我全家,砍死我没关系……啊……爸爸,爸爸怎么样了?”陶桃失惊。、
一个邻居说:“老韩吃过午饭就出门去玩,到现在还没回来。”
听说韩国庆不在家,陶桃这才松了一口气。那边,物业已经集合好队伍进了电梯,陶桃也跟着进去。
一个物业道:“大嫂你别去,仔细伤了你。”
“我连死都不怕还怕受伤,起开!”
陶桃脾气坏,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再说。
电梯到了楼上,门开了,就听到轰隆的砸门声,然后是一个男孩子悲愤的叫声:“韩路,你滚出来,不要脸,不要脸。”
定睛看去,那孩子陶桃却认识,正是宋田的儿子宋岫岩。
他手里正挥舞着灭火器,如癫如狂,娟秀而英俊的脸都扭曲了。
那么,小宋怎么跑韩路家门口来了呢?
原来,先前在江边他吃了宋田两记耳光,已经陷入狂躁。又看到父亲和韩路争执,说了许多伤心的话。
小宋虽然不懂事,但看到宋田流泪心中还是猛地一痛,如果被人扎了一刀。
他也分辨不出好歹,只知道父亲痛苦都是韩路的错。
在离开会场走了一段路后,他越想越气,终于崩溃,坐车赶到韩路家要说法。
屋里没人,小宋便操起灭火器把防盗门砸得满是坑凼。
“是认识的,你们走吧。”陶桃跟物业说了一声,然后走到宋岫岩身边,皱眉看着他。
物业如何敢走,就立在一边警戒。
看到陶桃,宋岫岩口中发出悠长的无意义的叫声,高高举起灭火器。
陶桃:“三堂会审,戏是川剧中的弹戏,高腔。”
没错,宋岫岩叫声中正带着刚才钟小琴唱的那出戏中的旋律。
宋岫岩呆着,手停在半空。
陶桃:“不过,没唱好。”
宋岫岩继续发呆。
陶桃嗓子一紧张,吐声,一段缠绵婉转的旋律。唱完,道:“把曲子唱出来,唱准,叫腔调。把曲子唱的好听,有花腔有上滑音下滑音有颤音,叫有韵。你再听我唱给你听……啊啊啊啊……”
“这叫腔……啊啊啊……这叫韵。有腔有韵,才会有艺术的表现力,而不沾匠气。”
宋岫岩眼睛亮了。
陶桃:“想学吗?”便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