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梁妲那带着调侃的眼神，徐冉浅笑：“喜惊参半吧。”
两人沉默了下来，梁妲其实也没给自己的出现找到好的理由，而徐冉则是在考虑自己的成长环境要不要和她提起。
“话说这福利院有点奇怪。”
徐冉一愣，看梁妲那若有所思的表情，他也好奇起来。
“为什么这么说？”
“我刚刚在教室陪那些小孩子玩，他们与教室外的孩子好似有些区别。”梁妲微微歪着头，看着街对面的店铺招牌发呆：“教室里的孩子年纪大部分都偏小，而且穿着也干净整洁许多，相比他们，教室外独自玩耍的孩子，好像年纪都偏大，衣服也都没有那么干净...”
她抖了抖烟灰又缓缓说：“还有像刚刚问你组词题的孩子...怎么说呢，那种题虽然不难，但那真是大班、小班的孩子该学的么？”
徐冉眼睛一眯：“因为...在六岁之前，是孩子们最容易被领养的阶段。”
“嗯？”
“大部分家庭都不愿意领养超过5岁以上的孩子，一方面怕孩子还记得自己的出身，另一方面也怕培养不出感情。”徐冉认真解释，“所以教室那些孩子们大多数年纪偏小，也会穿得干净些，方便给‘推销’出去。而那种课题确实不是他们那个年纪该学的，但是为了让孩子们显得比外面同龄孩子聪明些，所以便也会学些难一点的知识，也算包装的一种手段吧。”
“你...好像对这些事很了解。”梁妲有些迟疑，那双好看的眼睛在徐冉的侧脸上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