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楼下吐过了,吐了不少。”
宋卫军扭头就往厨房走:“那我给他冲一碗白糖水吧,要不然胃里是空的。”
丁蕊忙道:“爸,等会我来吧。”
“没事没事,我来!”
宋卫军冲好白糖水后,将微烫的碗和冰凉的铁勺,递给了丁蕊,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两句,然后便回房间休息去了。
丁蕊试着推了推宋颂,又尝试想要扶宋颂坐起来,喂他喝点糖水。
但宋颂就像一坨死肉,根本就没任何反应,如果不是呼噜震天,丁蕊一定会担心他是酒精中毒了。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丁蕊还没睡,宋颂迷迷糊糊坐了起来,他眼睛还闭着,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话,但却发不出来声音。
有经验的丁蕊连忙去给白糖水加了点热水,把水温调好,然后回来一点点把水喂给宋颂。
喝下白糖水后,宋颂感觉舒服多了,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声音沙哑地道:“老婆,我我自首我坦白”
丁蕊竖起食指挡住宋颂的唇:“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说,赶紧躺下休息吧。我希望,等你明天醒了,在你清醒的时候,再跟我说。”
宋颂昏昏沉沉地摇了摇头:“不,我现在就要说。”
“那你说吧。”丁蕊盘膝坐在宋颂对面,眼睛盯着醉醺醺的宋颂。
“我我”宋颂憋了好一会,忽然竖起右手食指,咧嘴一笑:“我哩个去!”
话音落时,他侧着重重地躺了下去,竟是又打起了呼噜,睡着了,好似根本就没醒过一样。
丁蕊忍住动手打人的冲动,真是好气又好笑。
你要坦白的,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