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市工人工会和州工人工会以及联邦工人工会的脸面。
说起来很别口,通俗易懂的说,就是他出事了会有足够分量的工人工会本体来帮助他。
但如果其他人出事了,他们只能找希克,但这不是希克的麻烦,工人工会肯定会给予一定的援助,却不会像帮助希克那样帮别人。
“如果真的出事了,肯定有人要背负这个责任,我不希望那是你,或者我。”
内尔终于把他的态度表明了,不过他的朋友有不同的想法。
“现在没有人会关注我们这些小人物,就算他们要找麻烦,也只会找那个家伙”,内尔的老友扬了扬下巴,示意了一下站在人群中继续鼓动别人的希克。
“而且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们谁都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多久,我们得为以后做准备!”
最终内尔没有说服他的老朋友,他的老朋友也没有说服他,这是两人从小学一年级认识以来第一次重大的分歧。
小问题上的分歧很正常,但是这种原则性的分歧还是第一次,最终内尔在人们不屑且敌视的目光中离开了这里,还有其他一些人和他一起离开。
他们在剩下的那些人的口中成为了来骗吃骗喝的软蛋,只是他们似乎忘记了希克组织大家来这里的说法,就是举行活动,有免费的吃喝。
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对不对,也不知道他和他的老朋友之间以后会怎么样,这让他内心很烦躁。
其实他并不清楚,他之所以没有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是他害怕犯罪,而是他其实还没有被逼到绝路上。
希克让他们离开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很对,内尔,还有其他一些人,和他们愿意冒险的人不是一路人,这句话直接戳中了分歧的核心。
那些人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没有退路了,但是离开的这些人,包括内尔,他们还没有站在悬崖边上,他们还有更多的选择,所以他们才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有些不快的回到家里,刚刚推开门,客厅中就传出了令人作呕的味道,他皱了皱眉头,这也让他更加的怀念刚才那些炸鸡汉堡和啤酒的味道了。
作为这个家庭很长一段时间的顶梁柱,内尔的权威并没与因为他失业就受到波及。
他看了一眼厨房,立刻就注意到了橱柜上的那瓶酒,“你买酒了?”,短短一个句子,声音却出现了好几次明显的提高,这也表明了他内心的不快。
塞拉连忙回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