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是真实的,它不是童话故事中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在这个真实的社会中永远都离不开一种东西,那就是钱。
钱可以看做是任何事情的动力源泉,不管你要做什么,达到什么目的,在完成这些目标的过程中都无法避开钱。
就比如说卡兹里尔伯爵要搞一场小型的女子橄榄球比赛,他拿出的不只是用于奖励冠军队伍的二十万联邦索尔,他更需要付出另外一大笔,乃至于不低于这笔钱的额外支出,用于其他的各项费用。
从接送这些人的费用,到他们的住宿,通行,伙食,各种接待的费用。
然后就是比赛场地租用的费用,各种工作人员的安排,比如说裁判和边裁判等人的费用。
还有各种宣传费用和额外的招待费用,媒体和一些他邀请来观看比赛的人们也需要他来支出。
举办一场只有六支队伍规模的小比赛,至少就要拿出大约三十万到五十万联邦索尔的资金,那么操作一个覆盖到整个联邦的女子职业橄榄球赛事,又需要多少钱?
也许三百万,也许五百万,也许过千万!
因为翠西女士想要掌握主导权,拥有更大的权力,那么她就必须拿出更多的财富来支撑起这个摊子,否则别人不会允许她用别人的钱作威作福,还要凌驾于别人的头上。
林奇的问题直击最核心最关键的一点,女性权益保护协会能拿出多少钱才运作这件事,要知道女权协会并不是一个盈利性的机构,它只是一个非盈利的民间组织,它的运营费用大多数来自于社会各个方面的捐款,举办一些活动的收益,比起联运会这个可怕的怪物,他们根本就不够看的。
仅仅去年一年,联运会的有效效益就达到了三千三百万,很多大型公司去年的收入都没有这么多,可联运会却轻松的完成了这个数字。
同样是去年一年,联邦女性权益保护协会各种盈利和收到的捐款,连对方的零头三百万都不到。
这两者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翠西女士想要抓住大权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联运会之所以没有强硬的把他们踢出去,还是因为女权协会在社会各方面的影响力都挺大的,特别是和女性有关系的事情。
有些事情的确甩不开他们也需要他们,就像是翠西女士想的那样,他们必然是这其中的一个环节,但绝对没有她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
林奇的一句话就让她的注意力回到了她最不愿意面对的方向上,她和她背后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