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转会的费用就顶的上去年女权协会一年的各项收入,她现在大概的明白了林奇的意思。
女权机构在某些领域拥有很可怕的影响力,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创造出一个明星,就像是过去他们创造一些女权领袖那样,让人们为某些人造明星欢呼。
他们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毁掉一些人,只要让他们深陷各种绯闻风波里,这些人很快就会投降,或者彻底的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球员也一样,适不适合转会,甚至适不适合继续做运动员,乃至于一个俱乐部是不是歧视女性运动员,虐待女性运动员,这都是女权机构的专长。
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获得民众们的信任,然后开始展开调查,即使调查不出什么问题也没关系,脏水泼到了身上不是洗一洗就能洗掉的,即使最后调查没有问题,脏水依旧脏,臭也依旧臭。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翠西女士的思路一下子就打开了,她一直生活在这样一个非典型的政治家庭中,父亲和叔叔在政治上的作为其实一直也在影响她。
她比其他人对这个社会了解的更多,只是之前太看重那些惊人的财富而已,忽略了一些隐形的东西,现在她明白了,她也打心底的感激林奇提醒了她,让她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
很快她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和杰克逊与杰弗逊两位老人说了出来,两任听完之后频频点头,这个计策很巧妙,让出了谁都看得见的利益,人们只会继续盯着联运会,却不知道还有一些好处已经装进了女权组织的口袋里。
最后,杰克逊先生总结了一下,大致的意思就是“林奇说的对”。
经过一夜的休息,第二天上午,林奇,福克斯父子和其他一些受邀参加的人坐在了一家五星级连锁酒店的会议大厅内,能够容纳两百人的会议大厅此时只坐着十来个人,显得有些空旷。
原本联运会的人把这场会议举行的地点设置在约克州联运会分部的会议室里,可翠西女士想起了林奇昨天说的那些内容,会议开始前一个小时要求改变一下会场,理由是这件事和联运会本身没有关系,不适合放在联运会的机构内举行,这会让人下意识的认为他们这些人和商量的事情和联运会有关系。
既然有人有这样的要求,联运会的人也就不强求了,他们更换了会议现场。
联运会这次派来的人很年轻,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很精神,很有干劲,他还带着一位助手,一名二十七八岁,戴着眼镜的女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