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举起来,兴奋地喊加油。
她跟在费华修身后走在台阶上,遇到人多的地方,他下意识地牵住她的手。
这一幕多像他们在泰国去看泰拳的那次。
姜桃桃没有拒绝。
很久没有这样碰过他了,那只熟悉的大掌把她的手整个儿包裹进去,一路牵到座位旁。
有种久违的温暖。
他还没放开,姜桃桃主动抽了出来。
他们一同看着台下绿油油的足球场,没有交流。
天气不错,晴空万里,阳光很充足地洒下来,给奔跑着的小男孩头发上染了层金。
球赛进行到中场,日头越来越晒了,他起身,说去买水。
脱了运动衫放到凳子上,里面是件白色t恤。
年轻的背影穿过群众大步迈下阶梯,看起来就像这群年轻爸爸中的一员。
姜桃桃再一次会想起昨晚他说的话。
明白地讲,她当然是渴望和他这样的人在一起的。
只是心里乱得很。
在这种情况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确定那句话他会不会说第二遍,也不确定自己在第二次听到后,会作何回答。
费华修很快买了水回来了,他的那瓶已经喝掉了一半,把完整的那瓶递给姜桃桃。
她接过来,轻松一拧,瓶盖就开了。
是因为他提前就拧开了一半,方便她这会儿不费力。
他在旁边坐下,问她要不要用他外套遮遮太阳。
姜桃桃摇头。
依然坚持着不和他说一句话,只是再望向足球场的时候,觉得光线更刺眼了。
比赛结束后,元朝被簇拥在他们获胜队伍的中间,手里举着大大的奖杯,高高冲他们这里挥手。
费华修笑了下,扭过头跟姜桃桃说,“这小子挺不错的,对吗?”
散了场,他们下去接元朝,两大一小往校门外走去。
刚才的胜利让小家伙兴奋得脸都红了,额前头发被汗黏在一起。
费华修拉他到路边花坛,按着他脑袋,把没喝完的水倒在手心给他洗了把脸。
凉快了,沾了一脸水。
姜桃桃从包里拿出纸巾给他,元朝摆摆手拒绝,扯过费华修的t恤衣摆,把脸往上头蹭干。
他也知道自己这是在讨打,明显是故意为姜桃桃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