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这就是他的好作风。
姜桃桃赶紧摇头,身子往床的另一边挪走,又被他一手揽了回去,半个身子贴在他胸前,他又问,“怎么不练了?”
姜桃桃上位了几个月,每天的运动量都不小,比什么健身教程都管用。
别说马甲线了,硬实的腹肌都隐隐出来了。
“哈哈别了,我这身材有腹肌不好看。”
说不练就不练,费华修也没逼她。
按着脑袋吻了会儿,放她回去躺着。
姜桃桃背对着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然,没一会儿他手又伸到前面来了,把她睡衣上的扣子一个个解开,她被剥得光溜溜的,他身上还穿着那套和她情侣款的睡衣,上衣扣子硌着她的背。
熟悉的手法很快让她喘了起来,费华修咬着她那枚小小耳垂,“那今晚我练。”
他从后面把她揽在怀里,据说这是离彼此心脏最近的姿势,姜桃桃清晰地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她的呼吸随那一起,变得迷醉。
熟悉的手法很快让她喘了起来,费华修咬着她那枚小小耳垂,“那今晚我练。”
他从后面把她揽在怀里,据说这是离彼此心脏最近的姿势,姜桃桃清晰地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她的呼吸随那一起,变得迷醉。
完完全全属于他。
不管是身还是心。
他也一样。
第二年春天,冰消雪融,春暖花开,他们在英国举办了婚礼。
提前一周就过去了,费华修在这场婚礼上很下功夫,金山银山往里砸,布场梦幻浪漫,光是她的婚戒,就抵得过一线城市市中心的一套房子。
筹备婚礼的闲暇时间,他们手牵手在伦敦大街小巷到处走了走,还有他的学校,以及少年时期最爱去打板球的地方。
这是姜桃桃这么多年来最享受的一段时光。
钟爱当下,又对明天满怀希冀。
到了婚礼这天,姜桃桃的小姐妹们陪她一起在化妆间化妆,中途新郎不请自来。
这时姜桃桃妆发都已经准备好了,婚纱还没换上。
费华修已经穿上那身漆黑的礼服,打着领结,发型正式。
从镜子里看到,就是满屋的洁白的背景中,突兀地多出来一道黑影。
他关了门转过身,面如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