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见过张真人。”他心中有所迟疑,不知道是否该以真面目相告,可因为屠狮大会上的事情,他心底下意识对武当派有些抵触,犹豫半晌,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张三丰朗声一笑:“小居士不必客气,说起来贫道还要谢谢你救了盈盈呢,她可是我们武当派未来的媳妇。”
任盈盈又羞又窘,可她与宋青书的真实关系又不好解释,只得一个人憋在那里生闷气。
宋青书也是一脸古怪,只好说道:“那就劳烦张真人替任姑娘镇压寒毒了,晚辈还要与这位虚竹大师一战。”
“这是自然。”张三丰微微一笑,体内氤氲紫气随念而动,一股磅礴醇厚的真气输入到任盈盈经脉之中,所过之处,寒毒顿时犹如冰雪初融,纷纷消解。
任盈盈咬了咬牙,突然开口说道:“张真人是武林中半仙般的人物,连家父见到真人也只能执弟子之礼,盈盈若是让真人亲自替我疗伤,这这岂不是折寿么?还是让我这位朋友替我解毒吧。”
此言一处,周围的人顿时愕然,连宋青书也是一脸惊讶,她虽说得客气,可在场谁不是人精一般的人物,都感觉到了她话中的异常,似乎似乎不愿意与武当派过多牵扯一般。
“这”张三丰微微皱眉,他察觉到任盈盈对这个面具神秘人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心中顿时有些不快,毕竟她名义上已经是宋青书的未婚妻了,这个时候却和其他男人暧昧不清
“又是一个出身魔教的妖女。”张三丰暗暗叹了一口气,他本来对正邪之分看得并不那么重,怎料当初自己最疼爱的弟子张翠山因为爱上了天鹰教的殷素素,弄得俞岱岩残废,张翠山自刎,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之余难免对魔教中人没什么好感。
不过张三丰毕竟是活了一百年的人物,心思很快便豁达起来:这个小姑娘当着我的面都敢主动表露真实心意,看来她与青书的婚事恐怕是身不由己,魔教女子,果然是敢爱敢恨,当年我若有这般勇气
摸了摸怀中那对少林铁罗汉,张三丰不禁回忆起少年时代一桩旧事,心中反倒对任盈盈有了一丝敬佩之意。
“既然如此,那贫道就不越俎代庖了。”张三丰微微一笑,伸手轻轻一推,任盈盈整个人又回到了宋青书怀中。
“你”宋青书看着怀中的佳人,整儿一愣一愣的。
“嘘!不要说话。”任盈盈樱唇微张,对他悄悄比着口型。
宋青书虽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不过也没有继续追问,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