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战士。所以团里抽调他加入到了考核的队伍中。
各种的比武,或坐或站的一大堆军官、士官,就他一个两道拐。
这天,白铁军又在大放厥词。
“咱们现在比武,那是决定去留的。兄弟们还是要有个心理准备。反正啊,我是做好了复原的准备了。”
他说的是实话,大家心里都有数。所以他的话说完,大家都有些沉默了。
王言笑道:“我可是记着呢啊,前年老马退伍的时候你说的,走的时候绝对不哭,哭了跟我们叫爹,我可等着呢。”
伍六一附和道:“对,我看你到时候哭不哭。”
“绝对不哭!我肯定笑着走。”
于是众人又一起起哄,调笑着白铁军。
有人问道:“王言,你什么时候走啊?有通知吗?”
“上回我问了一下政委,下个月签士官,成党员,提干考试得在六月份,考试合格以后就去军校了。放心啊,我肯定看着大家走。用白铁军的话说,那就是把悲伤都留给自己,保证不哭。”
他的事早都定下了,战友们心里都是有数的。
大家嘻嘻哈哈的闹做一团,都很珍惜,都知道如此的笑闹,是越来越少了
最终,说坚决不哭的白铁军还是哭了。
这一天,连里给要走的战士开了个欢送会。
白铁军走进来,看到往日里打打闹闹的战友们的注视,嗷的一嗓子哭出声来。
“爹们,我真不想走哇”他情真意切。
虽然不该笑,虽然战友们的心里很沉重,但还是忍不住,战士们哄堂大笑
白铁军也笑,笑红了眼睛,笑出了鼻涕泡。
“你是条汉子。”王言拍着白铁军的肩膀。
“言哥,你记着给我回信啊,弟弟没了你关照,以后也不知道怎么样。”
“现在国家发展的快,机会挺多的。你小子心眼儿多,说不准就成亿万富翁了,到时候你可得关照弟弟啊。”
白铁军笑道:“言哥,两年了,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哥,让我爽一爽?”
“好嘞,军儿哥。”王言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倒反天罡。”
“舒服。”白铁军哈哈笑,“没遗憾了。”
“滚犊子吧,说的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史今提着酒瓶子走过来:“来,咱们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