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言思索的时候,彭浩打来电话,说一个叫张长林的联系他,想要格列宁的渠道。
彭浩的手术非常成功,现在正在医院观察恢复呢,没有排斥现象的话,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除了指挥手下卖药,一天屁事儿没有,就等着进去坐牢了。
这半年多,王言不知不觉的已经沉迷其中了,加之他一直在学习,到底不是过目不忘,来时记得东西有些都快忘了。
经彭浩这么一说,王言才想起来:“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激动的是直拍大腿。
“这张长林真不愧是专业的,警察都没找到彭浩,他先来了。”对此王言只能感慨术业有专攻。
王言跟黄毛交代了一番,让他应对张长林,先谈谈条件。
黄毛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出院,现在不方便行动,先拖上一拖。
王言心中有了主意,直接销声匿迹。
这时候也顾不得患者情绪了,只能是尽力安抚。
全国各地的患者这时候展现出了滔天的力量,那是一种敢教日月换新颜的力量,那是一种为了活命的不惜一切。
王言什么时候见过这阵仗啊,控制不住王言就得进去了。
来时王言就说过,他不是过来风风光光唱铁窗泪的。
只能是好话说尽。承诺最迟一个多月就再次销售,价格降到四千。好不容易才稳定住这帮人。
王言也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人民群众的力量,他总是忍不住的想,你们tm要是有这胆量,早tm干啥了。
该说不说,就这些人聚集再一起,谁不害怕。只要是牺牲几个带头的,为了平息这种事情,高低得撸几个。早tm就不用三万七了,还有tm程勇啥事儿。
这人啊,就是这么矛盾。
这种方式不可取,尽管他有疗效。
自古裹挟民意者,论罪当诛。
当然了,国家有国家的考量,药也是有贵的道理。都是多方面的原因构成的,不能用狭隘的心去恶意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