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脯上。
薛崇训捏了两下,又软又大,还很温暖。他不由得埋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她脸上的胎记,那块红红的东西真是很别致,就像纹身一样。他将鼻口在董氏的脸上、耳朵上磨蹭,呼吸着女人身上的气息,按在她胸口上的手也没有停下,到处乱|摸。
很久没有和男人亲近过的董氏哪里消受得住如此挑|逗,很快已是气喘吁吁,不过心里记挂着事儿,她见薛崇训光顾着撩起她的上衫把玩大|乳去了,许久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便红着脸拉了他的手伸进裙内。
薛崇训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摸上去,找准穴道,轻轻一阵按|摩,董氏顿时“嗯”地哼了一声,双腿不由得夹|紧了他的手。薛崇训摸到她小衣上的一片湿|润,便抓住裤角拉扯了下来,褪到了她的脚踝处。他沿着裸|腿摸上去,很快摸到那**之处,心里只记着寻那河蚌开裂之处的小|肉|纽扣去了,却是没有注意到其他。
董氏搂着他的脖子,气喘吁吁地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你没发现什么吗?”
薛崇训笑道:“发现了,湿|成这样了。”
“”董氏忍不住又道,“还有呢?”
薛崇训摸索了一阵,这才发现有点异样,董氏的耻|骨上竟然十分光滑,他不由得好奇地撩起她的裙子,借着烛火观看,只看见那地方就像白白胖胖的馒头一样,连一根|毛发都没有。当然很容易看出,并不是刮掉的,刮掉起码有桩不是,也不可能那么白她那地方就跟大|腿|上的皮肤一样白,两瓣唇外面也不似普通女人那样呈深色,还是白胖胖的就跟没发育的小女孩一样。
白虎一个词从薛崇训脑子里冒出来。什么不祥、凶物之类的他还真没有听说过,从小生长在贵族世家,这种长舌妇才会说的东西他没听过,现代的记忆里更没有不祥一说。而且他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这么大了还不长毛的,哪里能想到凶吉上面去?只顾着惊喜去了,毕竟是难得一见的。
于是薛崇训十分愉悦地把|玩|扣|弄起那里来,翻开白胖胖的外唇,欣赏着里面那红红的色泽,如此娇嫩的玩意他实在见所未见。
对于他这种心理的人,有时候是不怕龌龊的,实际上他心里藏着许多龌龊的东西,他便毫无心理障碍地埋下头去吻那地方。
董氏实在没想到薛崇训不仅没有视若畏途,反而拿舌|头去|舔!她浑身一阵战|栗,双手捧住他的脑袋,呻|吟道:“不要这样”
薛崇训道:“我想怎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