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姬的身上显得十分凌乱,发鬓早已散开,一头青丝乱糟糟地从肩上垂下,上衫也被折腾得狼狈,裸露的娇嫩肩膀泛着淡雅的光泽,如此情形倒让她更具风情更是可怜楚楚,等到薛崇训说她变心的时候,她说得伤心竟然垂下泪来,就愈发可怜了。
薛崇训见状心有不忍,觉得这游戏可能没法再玩下去了把玩别人的心态,结果玩到了自己身上。
听得宇文姬说“我很害怕”,薛崇训便拍着她的肩膀道:“别怕,有什么好怕的?”
宇文姬拽着他的衣角哽咽道:“我和你并无名分,却做出了如此越礼之事,我现在都不知道以后的路是什么样的我还怕自己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人,你叫我做这样过分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薛崇训的掌心感受到她的裸肩在无助地颤抖,心下一软说道:“不用害怕,有我在这个世上没有我害怕的东西。”
其实他害怕很多东西,比如死亡,比如未卜的前路。唐朝权力场上的路,走下去会是什么样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他对宇文姬的话是感同身受。但薛崇训不会承认自己的恐惧,只是镇定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宽慰。
就在这时,宇文姬忽然摸到了薛崇训的腰带,低声道:“我答应你为你做那种事。”
“还是不要了。”薛崇训叹道。
宇文姬抬头看着他说道:“你嫌弃了吗?”
薛崇训摇摇头:“我本来是和你玩调教的玩意,现在弄成献身了,多没意思,算了。”
“什么是调教?”她疑惑地说道。
薛崇训沉吟片刻,说道:“在我的理解里,就是用**等作为条件,然后迫使对方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有悖于人伦常纲的事。反正是两个人悄悄玩,可以看作一种体验,不算什么坏事的。”
宇文姬纳闷道:“可是好好的为什么你要做那些叫人没法接受的事?”
“”薛崇训怔了怔,良久才回答上来,“因为平日里太守规矩和礼仪了。”
宇文姬低头想着什么,她的脸越来越红,鼓足勇气道:“你不要生气了,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薛崇训瞪圆了眼睛,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故作淡然道:“也好。”
“你也别穿着这身长衣么,不热么?”宇文姬的手指触到他的领子,犹豫了一下又用另一只手在他的腰际轻轻一拉,为他宽衣解带。
过得一会,宇文姬又细细索索地自己解开衣襟,轻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