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死瞧瞧的绵羊,心道:真是立竿见影,见效也太快了,李守一那老小子还聪明,知道用绝缘的竹竿接线,不然连他一块儿劈|死岂不是少了个麻烦东西!
他看罢也忙跟着进去,只见太平已坐到了软塌上双目微闭养神,真有点清修的气质,看来是这段时间受玉清的影响。
不知她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睁开眼睛唤道:“李相公。”
李守一急忙抱拳道:“臣在。”太平问道:“这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京兆府王少尹当时和臣一起勘劾现场。”李守一沉声道,“臣已晓之厉害,嘱其守口,王少尹是臣共事多年的好友,值得信赖,他答应了不说出去定然不会有差错,殿下且放心。”
太平公主饶有兴致地看着李守一说道:“晓之利害?什么利害你说说看。”
李守一用不经意的眼神瞟了一旁的薛崇训一眼,将那日薛崇训的一番道理复述了出来,保密自然是为了国家稳定。
太平公主听罢十分满意,赞道:“果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李相公胸怀大局,真乃国家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材。”
李守一忙道:“在其职谋其政,为相之分内事耳。”
太平公主将目光移到薛崇训身上,面有怒气:“不成器的逆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薛崇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道:“儿臣无话可说,请母亲降罪责罚。”
太平公主冷冷道:“你这郡王早当得腻烦,从今天起就别称王了!明日我便叫有司给你下正式公文,给我滚出京师,去陇右自省罪孽!”
王位没了他心里确实挺郁闷的,王爷那是多得劲的名号不过去陇右正合他意,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不过他看了一眼李守一,便故作伤感地说道:“儿臣甘愿受罚,只是舍不得母亲大人”
太平公主依旧冷言:“我意已决,休要求情。不给你点惩戒,你便恃宠而骄不知好歹。”
杀了人只是降爵,李守一也没什么好说的,更没有假惺惺地为薛崇训求情,只是一言不发。过得一会,他好像觉得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便行礼告退先走了。
太平公主也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时回头说道:“还杵这儿作甚,跟我来,我有话要给你说。”
“是。”薛崇训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正待要走时,忽见白无常在旁边作手势薛崇训又不懂哑语,哪知道她什么意思,这时候心里还挂念着要被一顿训斥,也没心思管她,便点了点头应付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