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根被拉扯得隐隐作痛。
李妍儿长长地哼了一声,薛崇训只觉得脸上一热,发现那地方喷出一股子温热的水出来,弄得一脸都是好在没有异味,腥腥的味儿中带着一股子芬芳。他倒是娶了个很特别的老婆,居然会喷水。
过得一会儿,李妍儿已浑身软绵绵地玉体横陈在那儿,除了喘息一动也不动了。薛崇训见状便跪坐在她的腿间,准备开始干正事时,忽然听得书架"哐"地一声他忙停了下来,转头看去,脱口道:"谁在那儿?"
起先他就觉得有些异样,但没有注意,但现在这屋子里除了他们两口子连只猫儿都没有,哪里来的响动?他便不得不起疑心了。
薛崇训拉了旁边的被子给李妍儿盖上,便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