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道:“院子里都是咱们家的人,就算被人知道,谁要是吃里扒外把这种事往外说,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人多嘴杂,宫里的丑事都能传出去,何况王府。”孙氏皱眉道,“妍儿,要是知道母亲和夫君是那样的人,以后她会怎么看我们?”
薛崇训柔声道:“大人把我和你说一块儿用‘我们’,叫我心里好生温暖啊。”
孙氏的神情又是一种羞臊,找不到话来了。
薛崇训越抱越紧,然后干脆把大手从她的上衫下摆伸了进去,他的动作倒是干脆利索,直接往上摸,孙氏要按住制止时哪里还来得及,一个**已经被抓住了。那只手粗糙而温暖,质感和温度让她身上都软了一头。
那只大白兔真真是好东西,又软又滑又大,一只大手都抓不住,那种尽兴的触觉是多么让人愉快。**的那种柔软,是世间上任何东西都无法比喻的。
孙氏轻轻地惊呼了一声,便想挣脱,很快又见薛崇训的嘴也凑到自己脖子上了,呼吸之间的热乎乎的气儿真叫她全身都是一阵酥软。
“不行”孙氏恐慌道。
薛崇训开始拉她的腰带了,她使劲拽住他的手,带着哭腔道:“别这样!我我还没想好。”
薛崇训没说话,一只手被抓,另一手便伸进她的裙子,摸她的翘臀。她把腰往前一挺,焦急道:“刚才刚才我只是想亲近一下,最多抱一下,没想要这样我是你的长辈,快放手!”
“大人的身段保养得真好,不过也正常,您好像本来就只比我大一岁而已,青春仍在啊。”薛崇训只当她半推半就,一面动手一面说。
“无耻!”孙氏突然怒骂了一声,使劲拽了一把薛崇训的手,把它从裙子里拽了出来。
薛崇训顿时愕然,动作也停下了,怔怔地看着她的脸,只见那长长的睫毛间闪着泪珠。他已经弄不清楚这个女人究竟怎么回事了。
孙氏也马上醒悟自己骂得太过分,估计让薛崇训有点生气,她又急忙好言道:“方才我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不是薛郎无耻,是我自己无耻,我都干了什么?”
她一面说一面便流下泪来,身子不住地抽搐,越哭越难受的样子。
薛崇训怔怔地坐在那里,没法下手了。本来他是毫无道德压力的,但见孙氏是在真的反抗,而且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如何来强的?本来他就不是个喜欢粗暴对待女人的人,相比之下,用冷暴力逼迫别人自己就范他更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