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方设法做偏执的事,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不敢干的。
薛崇训的口鼻放开了三娘那里,把沾满水渍的嘴靠在她的耳边悄悄问道:“高兴吗?”此时此刻廉耻以及其他光鲜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三娘虽然没有主动迎合,却早就忘记了诸如脸面之类的东西,她默不作声,她这样反而让薛崇训觉得还不够击碎世俗。于是他便把三娘的身体转了过去,一手把住了她白生生的后面,一手按住她的腰让下压这样就让她的臀给翘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三娘觉得很是羞辱,因为隐秘地地方都暴露出来了,而她又看不到后边发生了什么。
薛崇训便把自己那|话儿放到三娘那柔|软的地方磨|蹭了一会儿,正想进入正题。这事儿对三娘来说可能是未曾经历过的新奇事,但薛崇训觉得这样下去就流于平常了,他贪婪的心感觉这样还不够。他想掠夺三娘的灵魂,无尽**能激发任何有悖于常理的好奇心。于是他便将那东西微微向上挪了一点,触到了另一处地方。
三娘本能地将臀往前缩了一下,就算她没经历过人伦之道,也明白什么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显然那另一处桃源之地就天生没有男女之欢的用处。从小到大她的世界是封闭的,但有些事儿到了年纪可能真可以无师自通,而且市井中总不缺开粗鄙玩笑把这种事儿挂到嘴上的人,也让三娘被动地增加了见识。不过今日的见识更甚,薛崇训平日很少说粗话,但真干起来更放得开,实际上和晋王府来往的那些贵族大臣也是和薛崇训一样知书达礼一本正经,但皇室士族的荒|淫三娘是清楚的。
“不要你要做什么?”三娘总算是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薛崇训道:“你不愿意?”
三娘红着脸道:“你不要骗我,不是那里罢”
薛崇训很少自居君子,但常常自居文明人不使用暴力的,当然这要除开更暴力的战争。在此之前他一般要和女人说说自己的歪理,对三娘就更简单了,他俯身抱住三娘的裸|背,在她耳边充满柔情地说:“你以前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么,这样的事你愿意陪我?”
本来薛崇训认为三娘会辩解,人之常情。不料三娘沉默了片刻竟然“嗯”了一声。
这让薛崇训反而意外而疑惑,他跪坐在那里怔了好一会儿。
三娘无力地侧躺了下来,感到薛崇训半天没动静便翻过身来,忽然主动地将自己娇小的乳|房贴到薛崇训的胸膛上,脸上笑了一下。
霎那间薛崇训瞪圆了眼睛,记忆里很少见三娘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