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他们李家寨……”
罗大亨挥手道:“好了好了,我也知道这事怪不得你们。听说高涯还受了伤,你让我说他什么好,他和李伯皓真是一对不争气的东西。你们快带我去看看他,对了,山坡下是我的人,叫他们上来。”
几个车马行的伙计忙不迭答应下来,叶小天等人都穿着便袍,那些山民也不知晓他们的真正身份,反正才十几个人,也不怕他们搞出什么幺蛾子,便向山下挥手招呼,叶小天一见,便领人上了山。
高寨主正跟李寨主隔着寨墙对骂,忽然有人跑来报讯,说是少寨主的同学兼生意伙伴罗大亨上山来探望少寨主了,高老寨主忙又扯着喉咙回骂了几句,便打道回府去。
高家寨是打着替高涯报仇的名义围攻李家寨的,所以高涯也被抬来了,此刻就安置在一间棚屋里,高涯和叶小天等人一到,顿时把棚屋挤得满满当当。
大亨掀开高洼的被子看了看,好奇地问道:“削掉了没有?还有小鸡鸡么?”
叶小天和周班头慢慢相觑,不是说好了让他一上山就跟高涯攀交情拉关系么,怎么专挑刺激他的话说?高涯胀红了脸道:“当然没事。那个混蛋只是一刀刺在我大腿根上了,连小爷的一根毛都没削掉。”
大亨啧啧连声地道:“不像,我看可不像。瞧你这脸,白的跟鬼似的,伤的只怕不轻啊。”
高涯急了,一把掀开被子道:“你不信就自己看,别看我包扎的严实,伤处真的只有大腿。”
大亨连连摇头,下巴一阵晃荡:“好了好了,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要想看不如看我自己了,你真的没事吧?”
高涯昂然道:“当然没事,男子汉大丈夫,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能有什么事。”
罗大亨伸出双手比划了一下,疑惑地道:“大头掉了才碗大个疤?那你这小头,岂不是只有酒盅那么大?”
高涯大怒道:“放屁!碗口有这么小的吗,碗口,指的是海碗。”
罗大亨道:“你又没说是海碗,得,我不跟你争,海碗就海碗,大头被砍掉了是海碗口大的疤,小头被削掉了还是酒盅大呀!”
高涯鄙夷地道:“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小爷我起码也得是酒杯大的疤,最大的酒杯!”
大亨嗤之以鼻:“酒盅!只能是酒盅,这儿没有女人,你就别吹啦,老实承认吧,你就是一个酒盅。”
高涯气极败坏地伸手摸到榻边放着的双拐架在肋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