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柔抱拳说道:“现在整个部落中都在传言,因为轲比能想投降大汉,汉军不会杀乞伏部的人,闹得人心惶惶。”
魁头摩挲着胡茬说道:“轲比能已经派人向我说明情况了,这是汉人的离间计。”
阎柔蹙眉道:“这次被汉军偷袭,弥加被杀、素利被俘,柔然部损伤惨重,乞伏部却没有太大的伤亡,我担心轲比能是趁机削弱其他部落的实力。”
“他敢?”魁头双眉竖起,终于还是犹豫起来,对随从吩咐道,“马上查一下涿县三部兵马的损伤情况。”
斥候又去调查军情,魁头命人将兵马驻扎在鸡鸣山西山脚下等候消息。
到了晚上忽然属下来报,素利从涿县逃回,魁头忙命人带进来。
素利浑身狼狈,进帐便跪地大叫道:“大人,不好了,轲比能那个混蛋他,他勾结汉军,叛变了。”
“素利,不要胡说乱我军心!”魁头上前一把抓着素利的领口将他提起来,咬牙道:“没有证据诬陷其他邑长,可是要割舌头的。”
素利喘着粗气,低吼道:“是刘和亲口告诉我的。”
“什么?”魁头吃了一惊,推开素利沉声道:“你最好能说出个让我相信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