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救我们,这时候还反咬一口,我一定要杀了他。”
苴罗侯说道:“大哥,不如你也连夜去大营,我们一起向魁头说明情况。”
“一起?”轲比能一皱眉:“你是嫌我们死得不够快吗?”
苴罗侯一怔,委屈地低下头,劝他投降汉军又不肯,让他去解释清楚又害怕,到底该怎么办?
正在此时,忽然又有亲兵来报,魁头又派人前来,轲比能心中暗惊,魁头连夜接连两次派人来查问军情,看来确实是起疑心了。
来人进了账内说道:“邑长,大人听说前军兵败,在大营摆宴为邑长压惊,请邑长明早到营中赴宴议事。”
“议事?”轲比能闻言眼皮猛地一跳,深吸一口气点头道:“明早我一定前去。”
送走来人之后,苴罗侯说道:“大哥,这会不会是那个红什么宴?”
“鸿门宴”
轲比能背着手仰天长叹,他现在进退维谷,到了做出生死抉择的时候了。
轲比能猜不透魁头的心思,更不敢轻易离开大营,想了一夜依然踌躇不定。
恰逢斥候来报,汉军又向涿县进发,忽然心生一计,派人向魁头报信,推说汉军逼近,要在前军调度,不便前来,请魁头领大军到涿县支援,一同商议进兵之事。
魁头见轲比能答应赴宴,愈发疑惑,正琢磨轲比能到底心思如何,忽然哨马送来轲比能的口信,改说在前军调度不能脱身。
魁头顿时大怒,认定轲比能畏惧不敢前来,立刻召集众将议事。
素利痛恨轲比能坑害柔然部,闻言大骂道:“轲比能算什么狗屁的草原之狐,我看他就是害群之马。”
拓跋部邑长阙机早就对轲比能不满,也大声说道:“养马的人都知道,为了整个马群的壮大,必须要把危害马群的马驱逐或者除掉。”
魁头一阵咬牙,思索片刻说道:“只是乞伏部还有一万多人,要除掉轲比能也不容易。”
阎柔在一旁说道:“大人,现在轲比能还以为在瞒着我们,不如将计就计除掉他。”
魁头忙道:“你有什么好计策?”
阎柔答道:“轲比能说汉军逼近,要在前军调度,大人可以立即发兵援助,到时候将人马分开列阵,到晚上偷袭乞伏部,他定然抵挡不住。”
“嗯,这个办法好!”魁头点点头,问素利和阙机,“你们意下如何?”
素利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