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加可恨。
程绪见事态要失控,赶紧上前说道:“君候,此事还是慢慢调查为好,小心有人铤而走险!”
箕稠也大吼道:“不过是区区几个贱民百姓,你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乌桓和边塞的稳定才是头等大事,你怎么不知轻重?”
“闭嘴!”刘和大怒,要不是顾着箕稠的身份,一脚早就踢过去了,沉声道:“原来那些百姓在你们眼里,和牲畜没什么区别,真是枉为一方之主,算我看错你了。”
“刘和,你远不及令尊,远远不及”箕稠没想到刘和年纪不大,做事却如此果决狠辣,大骂道:“你心狠手辣,不及刘公万分之一,万分之一”
刘和冷然一笑,却不做理会,刘虞宽政爱民不假,但那只能是在太平盛世,在乱世一味讲究仁政只是自取灭亡,最后被部下公孙瓒反攻惨死,搞得家破人亡。
转身对那些乌桓人说道:“与此事无关者,我绝不会为难,但凡参与者,也决不轻饶!罪魁祸首难楼兄弟已死,从者若主动站出来,可从轻发落,若被指认出来的,下场便和他们一样!”
乌桓人一阵骚动,程绪到席间安抚两名代郡乌桓头领,劝他们让部下也主动坦白,鲜卑人都不是刘和的对手,他们就更别说了,一旦惹怒官府,乌桓人就有被驱逐塞外的危险。
片刻之后,有几名乌桓人战战兢兢地走出来,其他人低头偷偷看着左右,活像要被叫上讲台解题的学生。
刘和命鲜于辅将这些主动站出来的人带出去,先审问指认一同行事者,再将其随从部众都找来,在府衙外等候发落。
随后再让步度根派人出面指认,很快那些试图蒙混过关的又被揪出十几人,另外又从这些人中盘问查出三十余人,涉事者竟超过百人。
刘和震怒不已,这么多人参与,箕稠竟然不加过问,就算他为了稳住乌桓人,也不能如此纵容,比那些不作为的尸位素餐者更为可恶。
在一片声讨声中,刘和直接传令将这些人在街口斩首示众。
另外那些主动先站出来的人及其部众,刘和命人先看押起来,等退兵的时候押回去,到涿县盖房修路当苦力,让他们也尝尝奴隶的滋味。
原本一场部落会盟和好的宴会,转眼变得腥风血雨,风声鹤唳,城中的守军却都拍手称快,刘和如此爱民,将来肯定是一位明主。
箕稠此时还不甘心,大骂刘和越权行事,刘和干脆将他也看押起来,让程绪将难楼和乌桓人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