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能瞑目了,咳咳咳”
“父亲,你这说的什么话?”甄尧大惊,赶紧说道:“你喝点汤,好好将养身体,我已经派人去寻找华佗了,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他,此人若来,必能药到病除。”
“主公!”就在此时,门口又走进来一位家丁,禀告道:“张国相又来求见了。”
“张纯,这个小人,”甄逸闻报,顿时大怒,指着外面怒骂道:“让他滚,让他滚咳咳咳”
甄尧忙拦住他:“父亲,张纯毕竟是中山国相,我们不能无礼,还是我去接见吧!”
甄逸气得直喘气,苍白的脸色涨红,怒声道:“你告诉他,想娶我甄家的女儿,妄想!”
“父亲,你多喝点汤,好好歇息,和刘家的事情已定,我这就去回绝了他,让他死了心!”
甄尧赶紧站起身来,带着家丁出了门,快步前往客堂,一路上愁眉紧锁,想着该如何让张纯知难而退。
这张纯为渔阳人,张家是渔阳大户,仗着家中有钱,花钱通过宦官买了个中山相,在中山国两年没有什么政绩,一心只知道搜刮民财,导致盗贼频发。
张角兄弟被杀之后,许多贼军都逃入太行山中,聚众为寇,中山境内的贼军集结在黑山,时常下山劫掠,成为最大的隐患。
这让本就贫寒的百姓苦不堪言,有人被劫上山中落草,有人走投无路,干脆主动加入,也有的逃往他处,黑山一带的村庄十室九空,被贼军占据。
官府无力征讨,百姓大多迁徙到东南部,甄家主动献出五万石粮食救助流亡百姓,不料却被张纯盯上,中山国无钱可捞,便想和甄家联姻,甄逸怎会答应,为此事气得大病一场。
甄尧心中愤怒,却也不敢和张纯闹翻,毕竟他管理着整个中山,若不是甄家历代在朝为官,兄长还是官身,甄家早就遭到报复了。
客堂之中,张纯正翘着二郎腿等着,直到甄尧走到近前,才起身慢条斯理地问道:“甄老先生莫非不在家中?”
甄尧忍着气答道:“家父病重,不能见客,还请见谅。”
张纯挑眉问道:“听说甄兄现在接手整个甄家的产业,不知家中之事,你能做主么?”
甄尧言道:“国相有何要事?请道明来意,在下才好权衡。”
“本相的来意你还不明白么?”张纯得意一笑,将桌上的锦盒打开,里面摆着两块玉璧,指着说道:“此乃西域于阗国的上好美玉,价值连城,便是我送来的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