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皇甫将军上谏召集兵马讨逆,仓促为之,今黄巾已平,为何有此一问?”
刘和无奈一笑,言道:“说句大不敬的话,我听说陛下惜财如命,耽于享乐,去年因民变而不得已出所藏之前用作经费,如今各地叛乱已平,只恐陛下对那些所用的钱财耿耿于怀,又要”
说到这里,刘和停下了,刘虞和卢植果然脸色大变,汉灵帝的脾气他们再清楚不过了,危机一过,他马上就会变本加厉地敛财补窟窿。
在此之前灵帝就有卖官卖地的壮举,现在又有十常侍鼓动,谁知道后面他还会想出什么办法来。
刘和缓缓说道:“孩儿劝父亲先以安定幽州为上,若陛下真有诏令加收租赋,那时候再上书劝谏,若能免去幽州的赋税已是万幸之事了。”
“伯兴此言,可谓深谋远虑也!”卢植吃惊地看了一眼刘和,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就能想得这么长远。
如果先上书不但没有效果,肯定还会惹怒刘宏,若再被十常侍进谗,刘虞还极有可能会获罪,幽州百姓就是白欢喜一场。
但等到诏书下达,刘虞再以幽州苦寒,战乱防止为由上书请免,灵帝经常敬佩刘虞的为人,这个面子肯定还是会给的,至少能保住幽州的稳定。
刘虞怅然半晌,将杯中残酒饮下,摇头失笑道:“这一切不过是小儿胡乱猜测罢了,陛下也未免真就如此昏庸,我还是先治理幽州,安稳边境,为陛下分忧才是。”
卢植也点头笑道:“贤弟在幽州深孚众望,官吏百姓无不敬重,只要秉公办事,定能保住一境安宁,在此收纳天下流亡之人,也算是为汉室尽力了。”
刘虞无声一笑,等刘和斟满酒,举杯道:“百废待兴,万民期盼,满饮此杯,我也该出发了。”
四人一同起身,举杯饮罢,送刘虞来至府衙外,车辆都已经备好,一家人往蓟城而去了。
车马远去,大道上黄沙飞扬,卢植负手望着远处,目光有几分怔忪,喃喃道:“贼军尚未除尽,只恐民变又起,四海离乱,但愿幽州尚有一方安宁之地。”
刘和言道:“岳父大人放心,有家父治政安民,孩儿领兵防戍,保证贼军不敢侵扰幽州,待各郡休养生息,一两年后府库充盈,若那时候奸臣难制,我一定进京勤王,以清君侧。”
“清君侧?”卢植双目微蹙,回头看着刘和,颔首笑道:“汉室再兴,当应在尔等这些晚辈身上,你们可要戒骄戒躁,多加努力才是。”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