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让他与刘和联络。”
甄家忙着防备张纯,张纯狼狈回到卢奴,果然如雷霆震怒。
他原本想拿甄家开刀,先收五百钱的粮税,如果甄家不肯交,最少也能收一百钱,结果非但一分钱没收上来,反倒将朝廷诏令暴露,连其他地方都无法加税。
这本是一次极好的敛财机会,却因为沮授当场说破而浪费,张纯怎能不怒?
再加上买官的日期马上要到,他还要继续向十常侍送三十万钱才能保住这个职位,眼看中山境内已经乱成一团,这次买官的钱恐怕都难凑齐了。
张纯越想越气,怒吼道:“好你个甄逸,竟敢指使女婿当众羞辱于我,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功曹忙劝道:“甄家世袭两千石,甄俨又在大将军府下任职,国相千万不可冲动。”
“放心吧,我不会蠢到亲手去对付甄家!”张纯深吸一口气,冷笑道:“甄逸老混蛋看不起我张纯,甄家不给我面子,我也要让他们颜面扫地,最好气死甄逸这个老东西。”
功曹问道:“国相有何对策?”
张纯握着拳头,恶狠狠地说道:“甄逸这老东西,一心想攀附刘虞,我要让他这个婚结不成,让甄家也颜面扫地。”
功曹眼珠一转,低声道:“国相的意思,是沿途阻截?”
“不错,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张纯一拳打在门框上,冷声道:“这叫打翻狗食碗,谁也吃不成!”
功曹一愣,忙说道:“国相此言不妥。”
张纯回头问道:“哪里不妥?”
功曹言道:“国相如此说,岂不是将你和甄家都比作狗了么?属下以为,此言应该换做打翻狗食碗,让他吃不成”
“滚,给我滚出去!”张纯闻言勃然大怒,一脚将功曹踢得跌出门外,怒喝道:“甄家有个女婿沮授,巧言舌辩羞辱我,你居然也敢在此弄舌,你也想当甄家的女婿不成?”
功曹摔得一声惨叫,却不敢再多言,低着头灰溜溜退去。
张纯看到功曹眼里的愤恨,怕他去向甄家报信,立刻命人将其抓起来,先关入大牢之中。
随后命书佐向各地下令,三日内收齐当地每亩三十钱的田赋,要尽快在甄家的消息传开之前收一笔钱。
张纯已经想好了,如果形势不妙,干脆拿着这笔钱弃官而走,中山国近一半被贼人占据,这个烂摊子已经没有油水可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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