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不欢迎么?”
沮授不动声色,回礼道:“国相大驾光临,蓬荜生辉,里面请。”
张纯将礼物放在执事处,跟着沮授进了甄家大门,一直迎到大堂内,早有人让出上位,为张纯端上酒菜。
“咦,这是什么摆设?我倒是第一次见到!”张纯见到那些桌椅,大吃一惊,满堂满院的人都坐着,和以往的待客之道大不相同。
沮授笑道:“这些桌椅乃是家婿刘和派人送来,国相试试感觉如何!”
张纯大感新奇,坐到椅子里摇来晃去,左看右看,感慨道:“真舒坦,还是你们会享受。”
沮授言道:“国相若是喜欢,将来不妨订购一套,像这等桌椅一套,普通木材三千钱即可,换做花梨或者紫檀,则不止数万了。”
张纯一愣,才进门就想赚自己的钱,这甄家从上到下,包括外来的女婿,都钻到钱眼里去了?
打了个哈哈敷衍过去,问候了几句甄逸的病情,便与众人闲谈,丝毫不提前几日催缴粮税之事,大家见张纯不像是闹事的样子,渐渐都放松下来,继续吃喝闹嚷。
沮授在一旁作陪,张纯越是如此,他心中却愈发觉得不安,敬了几杯酒,便以迎客为由先退出大堂。
到左边的厢房将张飞和麹义叫到后院,神色凝重:“张纯前来贺喜,只恐出行的车马有危险了。”
麹义不解道:“这事和张纯有何关联?难道他敢派人拦截车马?”
张飞冷笑道:“先生放心,张纯这小子敢闹事,我一拳便将其打出去。”
沮授摇头道:“张纯不会亲自动手,就怕他撺掇贼人打劫,甚至与他们暗中勾结。”
张飞一瞪眼:“张纯乃是朝廷命官,他串通贼人,岂不是自寻死路?”
沮授苦笑道:“张纯求亲不成,前几日又在庄前受辱,此人桀骜跋扈,绝不会善罢甘休,此番却无故前来道喜,其实只有一个目的。”
麹义问道:“莫非是来向老先生赔罪,让甄家带头交了税,才好号令其他百姓?”
“非也!”沮授摇头道:“张纯此来,是为了证明他的清白。”
“清白?”张飞和麹义一愣,大眼瞪小眼,听不明白。
沮授蹙眉道:“人人皆知张纯与甄家有怨,若出嫁的车马被抢劫,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张纯挟私报复,但张纯今日到庄中吃喜酒,车马出了意外,便与他无关了。”
“哪个狗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