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问道:“君侯解决陛下粮食,虽然化解危机,但那些范阳的粮商,必会怨恨君侯,甚至因此闹出人命,不知君侯如何处理?”
“这也是无奈之事!”刘和叹道:“我已命人将他们准备存粮的租金减半,也算是做些安慰吧!”
顾雍言道:“君侯既然能说服陛下分期收款,何妨故技重施,将那些粮商的粮食也尽数收了?”
刘和眉头微皱:“可我已将能调用的钱财都送给陛下,身无分文,如何收粮?”
顾雍言道:“以君侯及令尊之名,再加上幽州官府公文,无需付款,也可将那些钱粮收下。”
刘和眼睛一亮,忙问道:“如此可行?”
顾雍点头道:“各地粮商远道而来,少则运粮万石,多则数十万石,已然无法运回,但幽州两三年内已经无需粮食。若将粮食存放仓库,来年也要转运他地出售,如此往复,损耗至少高达三成,再加上租金及人力物力,实则已经去了一半。若君侯愿付利息收粮,就算不用付款,他们非但欣然卖粮,还会感激君侯之恩,卖了个天大的人情。”
“果然妙计!”刘和闻言,顿时有种柳暗花明之感,果然不愧为三国顶尖的内政人才,这账算得就是有水平。
谢过顾雍之后,孙安顾不上安排布置火炉、涅石等等,都交给孙乾安排工匠去办,带着典韦又马不停蹄赶回了范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