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诏书敕王芬罢兵,征其入朝述职。
王芬听罢圣旨,惊惧交加,以为事情败露,当场昏厥过去,随从赶忙将他扶起救醒。
许攸见来使并未带多少羽林军,只是寻常传旨,便知一切都是偶然,命人款待使者,请他们宽限两日,待王芬病愈,再一同进京。
那使者收了不少金珠好处,欣然同意,暂住在馆驿之中,许攸派人暗中监视其动静,连夜来与王芬商议。
王芬躺在床上,面如土色,目光暗淡,无力道:“吾本欲拯救天下万民,奈何天意弄人,时也?命也?”
许攸言道:“来使仅有七八人,只是传旨而已,可见事情并未败露,陛下征公入朝,不过是担心冀州安危,或许也想问问河间旧宅之事,委托使君修复旧宅等等,只需坦然而去,不必多虑!”
“唉,纵然此时尚未察觉,迟早必会败露,吾已是将死之人了!”王芬缓缓摇头,勉强坐起来抓住许攸的手,“此事我将一力承担,与先生无干,吾膝下还有一女尚幼,托付于先生。”
许攸深感王芬知遇之恩,深施一礼:“明公放心,我将视如亲生,使王家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