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本就是欺君之举,将计就计,也是正天子之名也!”
“嗯?你这一番道理,似乎有些”卢植再次打量着郭嘉,目光与先前已经大不相同。
这个年轻人神态从容,对天下大事了如指掌,甚至连人性都细致入微,筹谋判断清晰合理,竟能看出天下大势,岂非张良再世?
郭嘉抱拳道:“在下承蒙小姐搭救,治病安身,无以为报,特冒险来献策,若有不妥冒犯之处,还请先生见谅。”
卢植却摇了摇头,问道:“你是哪里人氏?”
郭嘉叹道:“在下出身颍川郭氏,不过是旁支偏系,已然没落了。”
“志高不在出身贵贱,”卢植抚须观察着郭嘉,忽然笑道:“看来老夫要亲自去一趟蓟城了来,为了幽州和汉室,老夫敬你一杯!”
郭嘉赶忙起身:“在下怎敢当老先生相敬?”
刘睿也站起来拦住了卢植,瞪大眼睛说道:“卢伯父,他现在是我的病人,还在针灸,半年内不能饮酒。”
“如此大事,不喝酒难平胸中之气!”卢植却不管她,自顾倒了两杯酒,递给郭嘉一杯,大笑道:“尝尝伯兴亲手酿的酒,这可是他临走时专门留给老夫的。”
郭嘉不顾刘睿狠掐他的胳膊,双手捧过,慢慢地饮下,一双眼睛顿时变得神采奕奕,咂咂嘴慨然道:“纵使为了这一口酒,在下也要竭尽所能救回小将军。”
“哈哈哈,痛快!”卢植点头道:“等你病好之后,老夫与你一醉方休。”
“卢伯伯,救大哥可就全靠你了,那我们先走了!”刘睿知道卢植不但好酒,还喜欢灌酒,赶紧拉着快要流出口水的郭嘉出门去了。
“好一个足智多谋的后生!”二人走后,卢植端着酒杯怔立半晌,才慨然道:“此子前途不可限量,必须要为伯兴留住不,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