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城中,刘和与刘繇、常林、陈宫等人商议治理并州之事。
并州本就贫瘠,再加上几次遭到兵乱,境内人口稀少,土地荒芜,暂时无法扩张到雁门关以北的区域。
经过一番权衡,决定还是以太原和上党两郡为重点,安置百姓,重开良田,先逐步收回西河、雁门两郡,休养生息数年之后,再向外扩张过渡。
安排各县官员,却显得捉襟见肘,常林言道:“今董卓乱政,朝纲不振,将军乃汉室宗亲,民心所向,若能发榜招贤纳才,自能天下归心,心存汉室者必会慕名而来。”
刘和点头道:“先生所言甚是,我已命人在范阳建造黄金台,一如当年燕昭王纳贤之举,并州之事,就有劳诸位先费心了,明年我自会派人来并州协助治理。”
刘繇管理并州也有数月,言道:“伯兴胸怀大志,吾等自当尽力而为,然并州乃苦寒之地,钱粮不足,又有黑山军环伺左右,当先固本而后图强,这资金乃眼下之急也。”
刘和笑道:“兄长放心,我这趟从董卓那里截获不少财物,准备留一大半在并州,兄长只管放手去做,钱粮之事,我来解决即可。”
刘繇这几年对刘和所作也深感佩服,点头道:“同为汉室效命,愚兄敢不尽心竭力?只是黑山军、匈奴作乱,境内不宁,恐百姓难安,还需有个万全之策才好。”
陈宫闻言抚须笑道:“将军已诛于夫罗,又派兵征讨匈奴,平定西河指日可待,至于黑山军,实则不足为虑,府君只管安心治民即可。”
刘繇不解道:“黑山军号称百万,虽然几次大败损伤惨重,但只恐还有数十万之众,何以不足为虑?”
陈宫言道:“自张牛角死后,张燕主动到洛阳奏书乞降,拜平难中郎将领河北诸山谷事,鲜少侵扰百姓,可见此人心存大义,并非那些草寇之流可比,此人可见机招降而不必过分相逼,自不会兵戎相见。”
刘繇蹙眉道:“可上党还有白绕、于毒,此二人反复无常,心狠手辣,又被伯兴杀得大败,只恐怀恨在心,还会侵扰不止。”
陈宫却摇头笑道:“府君此言差矣,白绕、于毒之流,如那流浪恶犬,示弱则狂吠撕咬,然以棍棒逐之,则惶惶而去,不复来矣!”
常林也笑道:“公台此比倒也妥当!于毒二人不过是恃强凌弱,欺软怕硬之徒,他们被君侯重创,反倒心生畏惧,不敢再来侵犯,倒是韩馥答应他们的钱粮没有如数付讫,惹恼了贼人,我料他们恼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