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观之,此人虽也算一时之杰,然其智不能济,不知用人之机,终不能成大业。”
陈宫也笑道:“袁绍能聚人者,实仗其四世三公之名,吾有一计,可叫其身败名裂,冀州上下皆拒而不纳,断其北上之心。”
刘和忙问道:“公台有何妙计?”
陈宫抚须笑道:“君侯莫非忘了于夫罗那几封书信了么?只要将此信公诸于天下,不仅袁绍为万人唾骂,恐韩馥在冀州也不得人心,此时君侯再振臂一呼,则万民响应,冀州唾手可得也!”
“对对对,险些忘了此物!”刘和猛地眼睛一亮,大笑道:“袁绍、韩馥勾结匈奴劫掠境内,只这一条,就够他们喝一壶了。”
想起在河内、河东的经历,程昱也冷笑一声,捻须道:“此二人处心积虑要害君侯,咎由自取,果然是天道昭彰啊!”
刘和此时已经目标明确,心中大定,举杯笑道:“今日一醉方休,接下来就该为明年之事筹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