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评言道:“这也是无奈之事,就由魏郡先拨送三万斛粮食,其余两万斛就说再容两月,待开春之后,便以送粮剿灭贼窟,一劳永逸。”
韩馥无奈叹息道:“也只好如此了。”
“报——”就在此时,外面急匆匆跑进来一人,形容狼狈,进了书房跪在地上大哭道:“主公,大事不好,大公子刚刚在城外被,被山贼劫走了!”
“胆大贼子,如此猖狂!”韩馥大惊,猛地站起来,颤声问道:“到底是何人所为?”
大年之际,韩馥派长子回老家颍川祭祖,没想到才出门就被贼人劫持。
那人手里拿着一封书信,双手捧上:“贼人留下一封书信,命我等交给主公。”
韩馥快步走过去,都抖抖索索打开书信,顿时连退两步靠在书案上,脸色惨白。
郭图问道:“莫非是于毒和白绕所为?讨粮的书信才到,何以如此心急?”
“并非黑山贼!”韩馥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乃是黄巾余孽,此人自称是张角之后,要用钜鹿的尸首换人。”
“什么?”辛评吃了一惊,蹙眉道:“当初张角被斩,其尸首被曝三日,后来不知埋在何处,叫我等如何去找?”
韩馥言道:“他们已然找到张角尸首,只是苦于官兵排查太紧,无法运送出去,让我们派人运送到太行之中。”
“岂有此理!”郭图怒道:“黄巾贼乃是叛军,我们帮贼人运送张角尸首,若被天下人知道,岂非与反贼同党?”
辛评摇头叹道:“可是大公子被贼人劫持,如之奈何?”
韩馥本就心烦意乱,不料又碰到此时,顿时暴跳如雷:“黄巾贼、黑山贼,都是贼人惹的祸,我誓灭此贼。”
辛评蹙眉道:“为今之计,还是救人要紧,区区一具尸首,早已无关紧要,不如就答应了他们,待救出大公子,再捉拿凶手未迟。”
“天意不公,天意不公呐!”韩馥仰天一声长叹,对辛评说道:“此时就劳烦仲治去办,将张角尸首运出钜鹿,送到太行山中。”
辛评言道:“此事万万不可张扬,还需隐秘行事为好,一旦被人察知,这冀州上下最恨黄巾军,后果不堪设想啊!”
韩馥心中慌乱,跺脚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郭图忽然心生一计,捻须道:“将军既已答应送给黑山军三万斛粮食,何不以调粮为名,从钜鹿调一批粮食送到魏郡,将张角尸首隐藏在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