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一年粮草,此时请来助我等平贼,理所应当,有何不妥?”
李孚犹豫道:“只怕请神容易,送神难呐,若袁本初到此,不肯退兵,又该如何是好?”
郭图此时已经恢复镇静,抚须冷笑道:“李太守,以你看来,若不请袁公前来,以你我之力,再加上钜鹿援军,能否挡得住十万黑山贼?”
“这个”李孚皱眉道:“若韩刺史多发人马,必能击退贼军。”
“可你莫忘了燕京杂志啊!”郭图双目微缩,缓缓道:“刘和如此作为,必已在暗中图谋冀州,幽州兵力,岂能不防?”
“先生所言甚是!”李孚猛然警醒,抱拳道:“此间之事,全凭先生作主。”
郭图冷然一笑,言道:“你立刻派人向瘿陶报信,就说黑山贼背信弃义,侵扰郡内,白绕不顾约定杀了韩公子,请他立刻发兵剿贼,为韩公子报仇!”
“遵命!”李孚立刻写信送往瘿陶。
郭图也命人拿来纸笔,亲自写了一封书信,命心腹人送往修武,袁绍在那里驻兵多半年,一直在等待机会进入冀州,现在是时候迎接他来了。
信使走后,李孚派兵部署邺城防戍,郭图回转房间,虽然眼睛酸涩,却是睡意全无,始终想不出这件事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这次筹措军粮,营救人质,本以为圆满成功,但不知哪里出了差错,不但人没救回来,还惹恼了黑山军,让郭图措手不及。
虽然此事匪夷所思,但韩馥毕竟死了长子,闻此噩耗定会怪罪到他头上,郭图自知罪过不小,便只好另谋脱身之计。
原先袁绍就有觊觎冀州之意,暗地里没少和他暗通书信,此时刘和要对冀州下手,韩馥迟早守不住,还不如趁机请袁绍兵进魏郡,取得一份进身之功。
袁绍来到魏郡,首功便是他郭图,只要得到袁绍重用,韩馥便不足为惧,等杀退黑山军,再趁刘和出兵之时劝降韩馥,他将是袁绍取冀州的第一功臣。
袁绍从实力、身份、名望等方面都远超韩馥,跟着他岂不比效力韩馥强十倍百倍?
这也是郭图被逼无奈,临机想出来的办法,如若不然,被韩馥派人押回瘿陶,就算有人为他开罪,也难免有一场牢狱之灾,还与亲近袁绍的大功劳擦肩而过,为智者所不取也!
想到此处,郭图摇头喃喃道:“良禽择木而栖,文节兄,此事非吾之过,你可不要怪我啊!”
想当初韩馥被外派为冀州刺史,回